【翻译】【TSN】Destiny is an ice floe on a darkened sea,by:furloughday

May 24, 2011 16:36

题目:Destiny is an ice floe on a darkened sea
分级:PG
概述:如果他们没打官司?
警告:你有可能会感到反胃,别看了,Penguin egg!fic AU. CRACK
授权:Oh my gosh, of COURSE you can translate it into Chinese! That is so flattering. I'm really glad you liked this :)))
译:penpen
原文地址:http://furloughday.livejournal.com/39311.html?view=278159#t278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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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是一只2周岁的阿德利企鹅。他眼下正和自己的最好朋友以及地下情人Eduardo闹脾气。
“如果你真那么讨厌他干嘛还老是搂着他?”Chris有一天这么问,那时他们准备一道去南极圈冰冷的水里游个泳。
Mark不是个善于表达情感的人,实际上他也没什么情感可表达的。而如果真有些什么,他也只会将其埋藏在自己白色的毛茸茸的胸口里面。他会和Chris说是因为这和Eduardo有关,他绝对不会和Dustin谈这事,因为Dustin那次被一头500磅重的海豹袭击之后就再也不是曾经的他了。
他深深地潜进黑色的水中。这是唯一一个能让他真正感受自己的地方。他不用想着Eduardo,再也不用。
他思索着自己应该怎么回答Chris的问题。作为一种长时间生活在0度以下环境中的禽类,Mark无法把自己体温过低作为他和Eduardo经常在冰面上亲密无间地站在一块儿的借口。
所以当他们又一次撞破冰面,Mark选择坦白。他有些淡漠地说,“我不讨厌他。实际上,我想我爱上他了。”
Chris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扶着他的背带他回到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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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无法逼自己放弃那个蛋,而他们如果要带着它去袋鼠园,暴风雪愿意帮助他们。可这地方毕竟远在澳大利亚,而且就算那儿足够冷,距离破壳只剩几周了,对于两只柔弱娇小的企鹅来说,一千英里可是很长的一段路。
司法程序无论如何都只会以泪收场,Mark的母亲某一天这么告诉他。她把Mark的沉默理解为沮丧。你说母亲们都是怎么办到的?
是的,Mark经常在一次又一次和Eduardo的争吵之后想,他们也许最终会被迫放弃这小东西,交给另一只还没在这一季找到伴侣的企鹅。要是他们其中一个是女孩儿就好办多了,但木已成舟,他们骨子里就是两只该做爹的企鹅,他们得守护着自己的蛋直到它破壳,把它夹在两脚之间用肚子上的羽毛弄得暖烘烘的,以此抵御严寒。
“我们一起搞出了这事儿,”Eduardo说。“我他妈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你--我是说,让你带着孩子。随便你怎么试都别想赶走我。”
“我?逼你走?”Mark说。“是谁先说要一起孵这个蛋的?”
然后就这么反反复复。附近站着的父亲们,单独或成群地带着他们的蛋,为正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上演的悲剧哀伤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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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啄我的脖子,”Eduardo说。
Eduardo几分钟后,紧张又漫长地呼了一口气。“你的嘴还是搁在我脖子边上。”
“我才没有。”Mark尽可能小地移动了点,橘色的脚碾过细腻的雪面发出嘎啦嘎啦的响声。
日复一日。今天Mark可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Eduardo,”他用尖利的声音突然说起话来。“我们一起站在一大片冰面上,也一起在别的地方这么站过,但我们都知道为什么我们会在这儿。我这水桶似的身子和你紧靠在一起,是为了避免‘那个你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受到严寒。我们在共同面对这件事,”话说到这儿,他停下来喘气,结果吸进了几丝咸涩的海风以及Eduardo特有的羽毛上潮湿的气味。“所以,是的,这就是为什么我时不时会把嘴靠在你的脖子边上。为什么不把这事儿看得别那么消极,多些建设性的角度。也就是说: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Eduardo凑过来一些,明显是委屈了,而Mark在紧绷的宁静中等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他靠向Eduardo,假装一切依然快乐新奇,就像他们几个月前在向穴居的行进中初逢时一般。Eduardo那时是只刚走进Mark生命里的漂亮黑东西,说着“我需要你”还有“我们得赢下吃沙丁鱼罐头比赛,我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全看这个了。”
是的,四月是一段美好的时光,万物沐浴在迷蒙的阳光之下,地上总有他们[color=DeepSkyBlue]把身子陷进雪里的痕迹*[/color],那还是他们没有背负盛名和如今脚下正孵着蛋的义务的时候。
Mark想到这些,又向Eduardo的身边凑了凑,像是自言自语地低喃,“我自己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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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孵化过程就快结束了,”Eduardo在六月末的一天里说。
Mark试图像任何一只拥有僵硬的嘴,永久死鱼眼,没几根毛的眉梢的企鹅那样露出轻蔑的表情。他点点头。“她八月份就会破壳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那么,我到时候就再也不用看到你这张蠢蛋脸了。”Eduardo低声抱怨。
“你不是真心的!”Mark说。他立刻用一只鳍遮住自己的喙,惊讶于自己的突然爆发。
Eduardo花了点时间来组织好自己的情绪,他也震惊了。“干嘛不?”
其实Mark也不知道。这里面太复杂。他无法忍受自己想象没有Eduardo在身边的日子会如何,即便只是一天…而这就是他唯一的理由,真正的理由。如果他有一只和人类一样的手,他就得举出5个理由,但他毕竟是只企鹅,他只能焦虑地举起一整只鳍。这一点是最重要的,而且是唯一的,他生活的中心和焦距,就是Eduardo和他们营造的新生命。除此以外的一切都已随着冰雪飘散。
Mark在说些什么之前想了一会儿,脑袋因为害羞而歪了歪。“因为我和你长得一样。”
接着他心满意足还带点脸红地吞下一条鱼,因为Eduardo紧挨着他浑身发抖,试图不让自己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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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这些…来救我…是为了…?”
“为了我们的孩子,”Mark说。“他得需要我们俩都在才能正常地成长,这样说的通吧。”
“正常,”Eduardo笑了。“我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而且,你说这是我们的孩子,这就像是…”
说到这儿他声音轻了下去,而Mark低下了头。“是的,我们的孩子。老天,我们就不能别再为这个吵架了。我又不是要弃夫离子。”
他们在南极六月的昏暗的宁静中站着,吵嘴般的闲言碎语在他们周围作响,他们用脚夹着还没破壳的蛋,几乎不易察觉地移动。
“你究竟怎么会这么想?”Eduardo问。“她需要我们两个。”
“就是在我去部落首领那儿把你赎回来之前,”Mark说,同时确保自己的声音平静淡漠,没有泄露出这事儿让他有多么担心,Eduardo差点就被他们南面的一片冰原上的另外一个种族给掠去当奴隶。“我认为Chris是在从另一个角度好让我明白事情的重点。他说,不管怎样,去我们的糟糕情侣关系。”
“Chris这么说的?”
“是啊,”Mark说。“他委婉地说也许我们不在一起比较好。因为我是那只最让你为我们的关系憔悴不堪的企鹅,这某种程度上延续了你和你父亲之间的情感伤害模式。”
“去他的Chris,”Eduardo叹气。“他只是比较关心我而已。那Dustin怎么说?”
“噢,你知道的,”Mark伸展了一只鳍,挥了挥,“Dustin说他昨晚瞧见有什么生物在驾驶一艘像冰山一样大的金属船。”
“当然,疯小子。”
“是啊。”
Eduardo用脚尖害羞地摩擦地面。
“总之,”Mark还在自言自语,看向一望无际的黑色海水,它无限地延伸着,也许一直会到达世界尽头。“我不敢相信他们只要了300罐沙丁鱼作赎金。”
“为什么?”
“唔,”Mark说。“你比那些值钱多了。他们是一群傻瓜。”
Eduardo充满爱意地让他俩的前额碰在一起,尽管Mark没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浓情蜜意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回了一个微笑,头一遭,他浑身上下直到短短的尾巴尖儿,都毫无疑问地确信,前途是如此光明。他们怎么就做到了?
Eduardo又那么做了一次,用自己的前额顶顶Mark的,中间夹着他们的蛋。毕竟,这么做已经算是企鹅间的法式接吻了。

尾声
2只企鹅站在一座冰山上。其中一只看向另一只,说道,“你看上去像穿了件晚礼服?”
有着卷曲头毛的矮个企鹅歪歪自己的喙,顿了顿,说,“你怎么知道我没穿?”

The End

翻译, fanfic, mark/eduardo, ts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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