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g 23, 2011 22:33
Marco总是在床垫上睡懒觉,直到Eddie偷来面包,用脚踹他的膝盖骨。那是旧伤了,但Eddie始终注意分寸。这是能叫醒他的最好最快的方法。
Button men之间有各种复杂的等级之分,然而他们毕竟只是跑腿的,轮班制度从来是心照不宣,西西里人一般总能得到比较轻松的活计。Eddie是个例外。大家谈起他的时候,总是眯缝起眼睛,几分轻蔑,“那个巴西佬,哈,狗娘养的狠货。”然后他们不会再多说什么。甚至连军师都看得起他,之前他一直是家族小儿子的的司机。
不过现在大家都是一样的。交战时期,所有人都小心谨慎起来,精明狡猾的人已经在暗暗观察着可能保住性命的机会,叛变只是时间问题。
但Marco还是那个样子。
Eddie说Marco是自己的老乡,一起逃到威斯康星州的患难之交--实际上,他只是个布鲁克林区的犹太佬。只是他从小就死了爹妈,8岁开始就靠偷东西,擦鞋,给厨师当出气筒为生。16岁的时候,他和一个姑娘有了孩子,而那姑娘生完孩子就撒手去见了圣母玛利亚,15岁的时候死在一堆破布铺的旧床垫上。
养活孩子成了Marco这辈子最紧要的正事。
那会儿他除了端盘子,也站街。孩子在他的好邻居家里呆上3,5个小时,他就到那些比较有生意可做的巷子里靠着墙抽烟,尽量摆出一副毛还没长齐的青涩模样--to hell with that, 他也只不过17岁。
Eddie上过他几次,他不记得了,总之他告诉自己可以跟着他去赚点钱的时候,他马上就答应了。
就是这么个故事。
“现在孩子怎么样?”Eddie看着Marco嚼着面包,整了一下枪带的位置。
“还行,这小子也10岁了,我琢磨着让他去法国混。”
Eddie嘲讽地看了他一眼。Marco在button men里以会说胡话而闻名,甚至有几个小子为了这个赌过钱--当然他们后来都被Eddie收拾了一下。Marco的手很巧,之前是帮着处理枪支痕迹的,那些胶带和扳机部位必须小心处理。
“他喜欢画画。家里全是该死的破纸。”Marco搓了搓手,伸手去拿自己的靴子,手指探进去确认了一下凹槽的部分,接着往脚上套。然而Eddie抓住他的脚,靴子掉了下来。
“把枪袋解了。”Marco会意,双手放在Eddie的两颊。摆在外面,之前准备穿鞋的那只脚顺着胯部转过来。
他们没时间脱了衣服再穿上,Eddie低头看着Marco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又用手去扯那碍事的枪。Eddie没有理睬他,手指揪住Marco的头发,因为许久不洗澡已经显得肮脏而干燥--你仍可以摸出那上面的油腻,只是已经成为了油脂和皮屑。
Marco抗拒着想要挣脱,Eddie用手臂箍紧他的腰,“别让我把老二塞进你的喉咙里。你知道那样不好受。”
是的。Marco知道那意味着他必须跪在Eddie面前舔弄他该死的,粗壮的玩意儿。他听说过那些好邻居们对恩客的形容--“我一想到要把那根东西塞到自己下面就狂叫‘杀人了!’,下回你们谁去做他的生意,看在老天的份上,去教堂的时候我一定帮你们点上蜡烛。”
他没料到Eddie会吻自己。他们很少接吻。由于不再防备,Eddie把两只手都放在了Marco的屁股上,让他贴近自己。亲吻很粗鲁而不带情绪,他只是在咬自己的嘴唇,而不是真的想要得到什么温存。
Marco的黑色裤子蹭着Eddie的阴茎,这还算是条体面的西裤,Marco刚来的时候得到的见面礼,也算是制服。另外还包括一双挺考究的布鞋,一双白手套,还有一件粗布外套。这些都已经归了他的儿子。
他看到过自己躺在床上被Eddie干得口水都咽不下去的样子。他们总是吵架,摔所有能摔的东西--尽管家里似乎并不存在这种东西。他对他毫无尊敬,也没叫过他几次爸。打架的时候他们都毫不留情。
mark/wa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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