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don't let your shadow spoil the view
Author: Calex
Rating: NC-17
Pairing: Mark Zuckerberg/Eduardo Saverin
Disclaimer: The characters depicted here are from the movie The Social Network, and in no way about the real people. This is a story written for entertainment, not profit. I don't own The Social Network, they belong to the people who do :/
Notes: Written for thisissirius as part of the Five Acts Meme for the kinks: possessiveness and hot spots.
Warnings: Barebacking, aaaaaaaangst, adultery.
Summary:Eduardo hurts, hurts that with just one call it's all over, that this fantasy he's been living in is ending, because he's too much of a coward to tell his father no.
译者:gasoline
授权:Oh wow. I can't even - I don't even know what to say :O
First of all, thank you so much for the kind words, and I'm really glad you enjoyed the fic. And secondly, of course you can! It's a great honour. I'd love it if you could link me to the finished work as well. ♥
原文地址:
http://users.livejournal.com/_calex_/106097.html I can see you're somewhere far away
我能远远地看到你
Caught in another place
困在别处
Where nothings going right
那里一切都去向谬误
Shouldn't worry about
但我不会担心
The worst that could be
最坏的事
When you're here beside me
当你在我身边
~Today The Sun's On Us - Sophie Ellis-Bextor
“你在新加坡呆太久了,”他的父亲在一通突然的电话里这么说道,那个足足四个月没有直接和他联系过的男人,“是时候该回家安顿下来了。”
Eduardo知道这是个命令,他咬着下唇看向Mark的睡脸,把手机握到指节发白。Mark在睡梦中表情放松,乱乱的卷发垂在脸庞,这让Eduardo心痛,心痛于只是这样一通电话,他所处的这个幻境即将结束,因为他那么窝囊,他不敢对他的父亲说“不。”
Mark醒来之前,Eduardo的行李已经整理妥当,并且他要坐飞机回到圣保罗,他的双亲和未婚妻都在那儿等着他。这是另一个没出息的行为,但Eduardo不知道怎么说再见。他不知道该怎样对Mark说。
他甚至没留一张字条。
Eduardo换了他的电话号码,屏蔽了Mark的email,也没告诉Dustin和Chris他的新住址。他只把这些告诉了那些必须得知道的人。然而,不知怎的,当他2个月之后打开门发现Mark在外面,浑身还滴着水,看上去迷茫无助又感到背叛时,他并没吃惊。
一部分是因为Eduardo忍不住想“好啊,他现在可明白这是个什么滋味了”。这是他很快便觉得气馁的想法,但它仍在他脑子里打转。接下来他想到的是“我有妻子。我结婚了。我不能再这么做。”而这借口也站不住脚,因为Eduardo已经上前扶住门,计算着这天他的妻子回到家要4个小时。时间足够。
Mark在门关上的一瞬贴上他。他灼热,绝望,因为淋雨而湿润的唇按在Eduardo的唇上。Eduardo在侵入Mark的口腔里时忽略了他唇舌间的咸涩,因为对他来说把这当成雨而不是眼泪要轻松得多。因为只要想到Mark是为他流泪,他的胃就像是被结结实实地揍了一下。Mark的手死命地揪住他的领口,像是不愿让Eduardo离开,但Eduardo用熟悉的方式从Mark的连帽衫背后搂紧了他。他根本没有说话的缝隙。
当他们终于分开,两人都脸色潮红地喘着气,Eduardo的衣服粘湿地贴在皮肤上,挺不舒服。但他所能注意到的,是Mark为他解开纽扣,把上衣从肩膀上扯下来的手指,他在亲吻自己的锁骨时不停颤抖的嘴唇。
他勉强退后,但Eduardo坚持拽着自己的衣服,所以他们总算分开得够远,足够Mark一下把T桖和连帽衫都脱了,而Eduardo也迅速地扯掉自己的松紧裤,并且庆幸自己在家是不穿鞋的。Mark脱得要慢一些,当他结束后,Eduardo握起他的手,缠住他的手指,把他带进卧室。Eduardo任衣物乱七八糟地丢在玄关的地板上。他妻子有可能早回家,想到她回到家发现他衣衫不整,他在他们的床上,操着一个在多年之前--在他见到她并被迫和她结婚之前--就拥有了他的心的男人,Eduardo的内脏几乎都恐惧得刺痛起来。
然而抛开这些,他只想把Mark按在身下,想着他是什么感觉。他所能思考的,只有Mark在他的胸前,腹部游移着,包裹上他的阴茎的手指。他脑子里只有Mark把他推倒在床上时脸上的表情,当Eduardo叉开腿干进他的嘴里时,他苍白的皮肤,乌黑的头发,圆睁的,受伤的,渴求的眼神。他只能想到Mark像是要不够似地把他推向自己的嘴时在他的屁股上因为指甲深陷而留下的新月般的印记。
他在要射之前退了出来,因为这已经有2个月了,整整2个月的微笑和伪装,仿佛一切都很好,而他的心在离开Mark的每一秒里,在这段幸福婚姻里和自己甚至都不想要的人在一起的每一瞬,都会撕裂般地疼,他满脑子都是黑色的卷发和更黑的双眼,还有在键盘上跳跃着打出无数行编码的手指。Eduardo等了太久,他需要再一次把自己埋进Mark火热的身体里,把应该让Mark吞咽下去的东西再一次奉还给他。
过会儿会有时间的。Eduardo无论如何都会挤出这个时间。
相反的,他按下Mark,伸手去拿他放在床头柜里的润滑油,只因为他也许总还是有些期盼着,祈祷着,渴求着再次见到Mark。他随便地倒了些油在手指上,没管那滑溜溜的东西在他捻弄自己的手指时顺着手腕流了下去。才刚刚把Mark的腿分开,Mark便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Eduardo摒住了呼吸,他看着Mark把自己的手臂拉到嘴边,用舌头舔净Eduardo从手腕直到肘部上的油。
“我要上你,”他平静又坚定地说。看着Mark的眼睛颜色加深,嘴唇红润,半开着咽下Eduardo的阴茎留下的液体,呼吸吹拂在Eduardo的皮肤上。
“那你还等什么?”Mark命令着,分开了双腿。Eduardo着手开始他的任务,用指尖伸进Mark的穴口,让他能再次适应。当他觉得Mark已经放松下来,他把手指全部没入,为那包裹住他的绷紧的热度而呻吟。当他立刻把第二根手指加进去,从里面扩张直到Mark推开他的手指,用臀部摆动着控制着,呻吟着把脑袋向后倒去--他闭紧了双眼。Eduardo以防万一而加进了第三根手指,这也是因为他想感觉到Mark在为他打开,为他饥渴。他这么做是因为他想听到Mark从咬住的唇间泄露出诅咒的话,绞紧他的手指并且吞得更深。他的手滑向Mark的腿间,听到了2个月里他魂牵梦萦的喘息,认出这是Mark让他在晨勃中醒来并且每一夜都为此渴望的征兆。他俯身一直舔进Mark的膝盖下面,尝到皮肤和盐的味道,听到Mark呼吸为此而断断续续,感觉到他绞紧了自己的手指。
Eduardo笑起来,继续用牙齿轻咬那里来试图再次听到那句,等到--
“Wardo,”Mark说道,这让Eduardo欲火中烧,他把Mark的膝盖推倒他的胸前,把手指拔出来用剩下的润滑油涂在他的阴茎上。到此为止,因为Eduardo不认为他还能等下去。他推近阴茎抵在Mark的入口,等待一缕呼吸,等到Mark的眼睛扑簌簌地睁开,凝望进他的眼睛,里面有着他所思念的热情,上帝,想得不能再想。接着Eduardo推了进去,一次漫长的直到他埋入Mark最深处的推进。
他们都冻住了似的,很久都没有动弹,只是颤抖。Mark用力地捏紧Eduardo的臀部,用力到足够留下瘀痕,就在他的指甲深陷过的地方,而Eduardo的脑子则快速地闪过他该怎么对他的妻子解释,他那甜美,无辜,毫无头绪的妻子,但接着Mark故意地推向他,裹紧他的阴茎,Eduardo的脑子化为一片空白。他用手放在Mark的两侧肩膀来支撑平衡,开始缓慢有节奏地律动。Mark把嘴唇咬到近乎出血,眼睛死死地随着颤抖而闭紧。
Eduardo想听到Mark的声音,想听到Mark像以前那样大声地对着他哭喊出来。Eduardo也知道他不配得到这些。所以他低下身子把额头抵在Mark的额头上,吸入他呼出的气息,直到他们之间成为一个循环。Mark终于睁开了眼睛,那里面有太多无言的东西,他们一直没对彼此说过的话,Eduardo确定的那些不会被吐露出来的语句,不是现在。但他知道这些词,因为它们一直就在他的嘴边,急切地想要冲口而出,他却必须用力咽下去,不让它们说出来。
我爱你。我需要你。我想你。
Mark仰起头,Eduardo也倾身让他们的嘴唇碰触在一起,这甚至不是一个吻,仅仅是双唇的相遇,按在一起,只为了比他们原来的距离更近一些。Mark的阴茎在他们的腹部间变硬,流出液体,而唯一的摩擦来源于Eduardo每一次渴望的推进,挑逗地把平坦的腹部随着动作蹭上去,但这还不够,不该足够。
除非Eduardo用他从未忘记的速度,调整他下一次渴求的动作,以后也不会忘记,Mark嘶嘶地喘气,眼睛睁得大大的,在Eduardo用尽力气倒在他身上之后露出急切的眼神。一次,两次,深切的渴望。迅疾,深入,用力,而后抽出,他的手和Mark抓紧他的臀部一样死死地按着对方的大腿,迫使彼此靠得更近,更深入,更猛烈。
Eduardo觉得自己的双球绷紧了,脊柱最下端的刺痛告诉他自己快射了。汗水蜿蜒至他的嘴唇,让他们的身体都隐隐反射出光,并且更滑。这让Eduardo抓得更紧,但他确定Mark不会介意。他正在用和握力一样的强度坚持着。接着Eduardo起身直到足够能咬上Mark膝盖内侧绷紧了的皮肤,而这就是了。Mark的背从床垫上拱起,在射出来之后脑袋无力地垂下去。Eduardo的臀部绷紧了,打乱了原来的速度--Mark在高潮时绞紧他的每一次脉动,以及他都没碰自己的阴茎就射出来的事实,上帝。
这急切的感觉击垮了他,促使他更加深入,Mark这时抬起他的头看向Eduardo,用那惬意而带着浓浓困意的双眼。这是他在Mark身上爱到胜于一切的表情,而这也是他射出来所需要的一切,在深处填满Mark,用他从没用过的方式给他烙上印记。他从没有不戴安全套就和他妻子上床,从没像对Mark这样全部射在她身体里,就是这一点让他心碎。因为他对Mark才会想做这些事,只有Mark。
而现在,这不再仅仅是他对Mark的思念,全是因为他不敢对他父亲说不。Eduardo让自己倒在Mark身上之后闭紧了双眼。他能感到Mark的手臂环住他,带着抚慰和需要。他在肢体交缠中睡着了,因此他也没法确定他是怎样结束,Mark是怎样起身。他在期冀他们能一直这样下去的想法中进入梦乡。
这一次,他醒来之后消失的人是Mark。他已经被清理干净,躺在被单下面。想到是Mark把他弄干净,为他盖上被单,他感到了似曾相识的痛楚。但不知怎的,这次更刺骨,特别是当他走进起居室发现Mark停留过的痕迹都已不见,像是他从没出现过。Eduardo几乎要以为这一切是他的梦,但他臀部上的那些痕迹还实实在在地勾勒出Mark手指的形状。它们在他按上去的时候令他满意地使他心跳加速,他重重按着,想要回忆起Mark的手指陷进去的触感。
他迫使自己接受他和Mark不会再这样见面。在他用微笑和不带情色的吻欢迎妻子归来时,迫使自己接受这一夜就是他能得到的一切。这比他期望中要损失得多。
Eduardo收到了一条来自他不认识的号码的短信。
都柏林,爱尔兰。2月10日。
日期是一个月之前了,而Eduardo在用指尖划过iphone屏幕上的那些字句时微笑了。他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发了这条短信。只可能是那个人。
他希望自己能满足,但Eduardo意图得到他所能获取的一切。他深信Mark和自己想的一样。
他等不及Mark再次在他皮肤上留下瘀痕,等不及在Mark身上也留下自己的。这不是一枚戒指,不是一纸让他们联系在一起的证明,但这是他们所能得到的一切。这是他们能声称仅属于彼此的东西,一种除了他们无外人知晓的语言。
这样该足够了。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