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号入座。我只是在没电的晚上骤觉无聊。
醒来时脑袋又是感觉到快要开裂的晕眩,他猜想大概是昨晚宿醉未清的缘故。太阳升起来之前发生过的事情一概被那些烈性的威士忌和伏特加浸泡得模糊不清了。挣扎着撑开眼皮,周遭沐浴在夏日晨光中的画面和两年来每次早晨睁开眼睛时看见的都一样--至少和他每次在自己家里醒来时看到的一样。当然他还是敏感地感觉到略有不同:昨晚出门前他差点被空瓶子绊了个趔趄,可是现在那堆被他气急败坏砸向墙角摔出来的玻璃渣子不见了。有人很认真地打扫过屋子,拉平整了皱巴巴的桌布,摆整齐了乱七八糟的信件,连剩下的几个空酒瓶也整整齐齐在墙根码成一条直线。
何塞心里感到一丝暖意。躺着喊了几个人的名字都没有人回应,只有空荡荡的墙壁附和着他的声音。他想知道送他回家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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