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Reach Out and Touch Someone/触手可及
作者:Tanarian
译者:pasquale
角色:Jack Ianto 其他组员 自创角色
配对:Janto
等级: NC-16 暗示性关系及一些脏话
弃权声明: 不属于我,他们属于BBC和制片人RTD
剧透:第一季剧情
当然,这种事再典型不过了,Ianto今天省略了早餐和午餐,好不容易能够坐下来安心吃顿晚餐,电话就响了起来。一块鸡肉呛进气管里,他咳嗽着低咒,一边抽出电话。
“咳得真凶。”博士的声音传过来。
Ianto立刻震惊地倒抽一口气,弄得自己呛得更厉害。等到他终于能止住咳嗽,喝了点水擦掉眼泪,他半是指望着时间领主已经挂了电话,但对方并没有。“抱歉,”他憋出来一句话,“电话响的时候我正在吃东西。”
“吃的什么呀?”博士问道,带着纯正的好奇。
“呃,燕麦粗粉柠檬鸡。”Ianto小心翼翼地回答。
“哦哦,我多少年没吃到燕麦粗粉了,”博士劈里啪啦地说起来,“也许我们该去突尼斯停留片刻,我就可以再去拜访一下老Mahreb,Martha会爱死那边的露天香水市集的,你觉得呢?”
“呃……”
“你可能更想去看看那边的书市,我知道,但是香水在很多文明中也很重要,准确地说是在很多种族中,现在说到种族--”
一个突如其来的可怕念头击中了Ianto,他想也没想就打断了博士:“Jack还好吧,先生?”
“呃,当然,他当然很好了。”博士立刻回答,太迅速了些,激得Ianto身上的汗毛立刻警觉地竖起来。
“你对他做了什么?”他质问,有点惊讶地听到自己的声音是从喉间传出的低咆。他现在竟然正冲着博士吼,但不知怎么地,他根本不在乎。
“你怎么会以为我做了什么?”博士反问,但他嗓音中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只弄得Ianto更加不安。
“那他现在在哪儿?”
“啊,那个……”
一直深藏于他内心深处的恐惧忽然不受控制地爆发出来。他当然已经做了充分的调查,知道也许有时候有些太夸张,但总的来说博士所拥有的力量是为正义一方服务的,然而这都不能掩盖一个事实:陪同博士一起旅行是个危险的职业。他一明白Jack是离开跟博士一起旅行后,这种担忧就一直在慢慢积累。
“他在哪儿?他伤得很严重吗?”他毫不退让地质问。
“我们说的可是同一个Jack Harkness对吗?”博士温和地说,“你知道的,那个永生不死的Jack?”
“只是他还没有碰上能够永远地杀死他的东西,并不能说明这世上就没有能杀死他的!”Ianto生气地怒吼,“至少在地球上就有一些东西能够伤害到他,更不用说在地球之外了,肯定该死地有无数样东西会杀了他!见鬼,博士,你了解Jack,你知道他的求生本能连旅鼠都不如!!”
“他可是个成年人了--”博士开始辩驳。
“他恨不得要崇拜你曾走过的每一寸土地!!”Ianto怒火正炽,“即使你叫他走到电脑人转换机上躺下来,他都会听命行事,因为他信任你知道你在干什么!所以,给我听着,时间领主,你最好别在我有生之年返回不列颠,要不我就会好好考验你的不死能力!!”Ianto充满敌意地吼着,因为恐惧和怒火而浑身颤抖。
“你在威胁我吗,孩子?”
博士听起来像是被逗乐了,这对Ianto的愤怒是火上浇油:“不管你的自大妄为膨胀到了何种程度,你都不是神。TARDIS穿越时间空间,而任何进行类似旅行的东西都可以被追踪,它留下的痕迹会被我们侦察到,然后跟踪,预测,火炬木拥有长期的记忆,博士。现在虽然我们把你的状况从通缉要犯降为需要观察的对象,并不意味着我们不会再次把你变成敌对状态。你怎么可以让他出事--”
博士发出声古怪的声响,几乎像是高兴的轻笑:“他没有出事,Ianto,他一切安好--至少在十分钟前我离开他时,他正在跟某个书商讨价还价打算买本书送给你。”
Ianto眨了眨眼,嘴张开又合上好几次,不顾一切地想要让他的大脑能重启一下。他刚刚因为子虚乌有的原因,把所有时空中最具传奇性的人物好好地教训了一番。“哦。”他最后憋出这么一句。
博士轻笑一声:“你眼下脸有多红?”
Ianto无奈地呻吟:“我想现在人们得为脸红加上个新定义了,我以为--”
“我明白,充满保护欲的小朋友,对吗?”
“呃--”Ianto的神思飘进了黑暗的角落,一会儿之后他才说,“我很抱歉,先生,但Jack……Jack需要有人盯着他。我有点算是习惯那么做了。”他安静地坦承。
“我从Jack不小心透露出来的信息中也知道了这一点。不用道歉,Ianto,我完全赞赏这种具有谋杀倾向的保护欲,只要我现在离你远远的。不,我打电话来的原因是想要听听你的建议。”
Ianto不由得庆幸自己已经坐了下来,要不这句话带来的震撼很可能会让他当即摔倒。“我?”他尖声问。
“深呼吸,Ianto,深呼吸,”博士安抚地说,“是的,你的建议,我有种感觉,虽然也许你不知道他的过往历史,但你似乎拥有种了解Jack的直觉。”
我一点也不介意多知道那些过往,Ianto黯然默想。他仍在努力消化Jack曾向博士提起他的事实。想到Jack是多么喜欢添油加醋地加上些与性有关的评论,他的心沉了沉。接着他耸了耸肩,意识到即使自己是个有趣的故事,也比被忘得一干二净的好。
“我会尽力帮忙的,先生。”
“很好,只是因为我一直没法让我们回到把他带走的时候,这让Jack有些情绪不良。我觉得他已经开始考虑让我随便把他扔到哪儿,让他四处晃悠着一边继续等待。但说实话,我觉得那对他的情绪并没有什么好处。”
“那么您想从我这儿知道什么呢?”Ianto迷惑地问。
“一个如何分散他注意力的建议。”
“除了最明显的那个方法?”Ianto冷淡地说。
“我考虑的是不那么涉及到肉体接触的行为,”博士好笑地轻嗤,“我问过他有没有什么地方他想去的,但他只耸了耸肩,告诉我随便去哪个我觉得好玩的地方都行。”
Ianto解脱地微笑起来,记起某个深夜其他人都回家后他和Jack的闲谈。“试试看把他带到1951年的不列颠庆典,先生。”
“真的?”
“他必须得离开英国,所以错过了那庆典,他一直都为此很遗憾。对了,再给他买些棉花糖,有时候他完全就像个小孩子。”
“不列颠庆典,棉花糖,记住了,谢谢你Ianto,我欠你个人情。”博士开心地说。
“保证他的安全,博士,这是我唯一需要的回报。”
“我知道,我也很荣幸有这个责任,”博士说,所有的轻浮玩笑都消失了,“只是……他有时候真的很难控制,你知道吗?”
“哦,当然,”Ianto热诚地赞同,“我知道。”
博士挂断了电话,Ianto的注意力回到他现在已经冷掉的晚餐上,心中带着些苦乐参半的忧伤,和一种古怪的自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