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st Perfect （Jared/Jensen RPS）
Title: Past Perfect
jared/jensen
Author: ever
Rating: PG-13
Word count: 6,299
Summary: 今年Jensen注定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生日。
Warming: 从头到尾全部警告，真实背景，慎入！
1. 糟糕的第一篇RPS原创，为了情侣去死去死日的怨念，还有Jensen和我的生日（捂脸），生日允许我任性一把，大家祝福Jensen的时候顺便把我也捎上吧>_<
2. 人物扭曲，拍砖请…轻些。为我这篇晦气的文章道歉。
1.
在所有探索系列节目里，Jensen最喜欢的是天文。你知道，行星，近太空，自转什么的。即使那些没玩没了的背景介绍有点催眠，视觉上的享受却是实实在在的。他还是个孩子时第一次听说每天夜晚里能看到的星光其实是几亿光年前呈现的，那些星星在人类能看到的时候说不定早就消失了，当时的震撼和说不出的难过一直保持到今天。
“哦哦是的，多么浪漫。你看得到我的光我却早已消失……听上去像句歌词。”Jared背对着Jensen在他的五斗柜里翻找着什么，心不在焉地取笑他，“你真是个可爱的双鱼座。”
“我是狮子座，”Misha举起一只手，“我应该很浪漫吗？”
“我不知道，应该吧。”Jared给予Misha肯定的眼神，“你也很浪漫，因为你会把酸奶倒在身上然后自拍发到Twitter上去。”
屏幕上的纪录片已经接近尾声。一颗星变成超新星时，要比银河系所有恒星加起来还要明亮。但无论是行星冲撞或是陨石变道，被人类察觉时已成为一堆残骸。Misha在煽情的结尾曲中发出唏嘘的感叹，Jared仍在分心二用一边翻箱倒柜一边瞄着电视。
“伙计们，我记得咱们是来对台词的…”Jensen毫无说服力地敲着茶几表面，心里纳闷他居然和这两个人一起工作了这么久都没出什么精神问题，真是奇迹。
第五季已经拍摄过半，一百集庆功酒会后剧组所有人都显得干劲十足，Jared主动邀请Jensen和Misha来他的拖车对戏，结果就是Misha的剧本被扔在一边，大家津津有味地从天文讨论到星座。Jensen早就该知道的，因为该死的这集Sam和Castiel根本没有什么戏份！
“嘿，你知道吗，我忽然想起一个词来。”Jared暂时停止把他抽屉里的东西翻个底朝天的暴行，“小时候我妈妈教我时态，过去完成时居然叫做past perfect，我还闹了一场。因为当时觉得已经过去的事怎么叫完美。当然啦，我是想起昨天没吃完就被老哥抢走的冰激凌了。”他把挡在前额上乱糟糟的头发拨了拨，孩子气的一笑。“和星星有点像是不是？”
“瞧瞧谁才是浪漫的人。”Jensen挑眉。
“说到双鱼座…”Misha翻着不知哪来的一本Vogue最后几页，“双鱼座本月运势：做出重大决定的时机，生日之际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折……”他放下杂志，蓝眼睛注视着Jensen，“你的生日要到了。”
“也许说的是第六季呢，Eric兴奋坏了，我看他都有不管第五季死活直接跳写的架势。”Jensen不在意地靠着椅背，没有去看Misha的眼神。
Misha转过头去看Jared，略有所思地仍然面无表情。“说起来，你结婚的日子离Jensen生日很近。”
Jensen正在喝水，差点被Misha的话呛到。“咳咳咳…”他接过Jared手里的纸巾抹了把嘴，“别看我，”他对好奇心旺盛的Misha警告道， “我的生日三十二年前就定了，改不了。”
天使眼神对准温家兄弟的另一个。“呃，我不知道？”Jared只得摊手，“也许我想让Jensen的生日过不好。”他露出一向甜蜜的酒窝。
“恭喜你目的达到。”Jensen没好气地把纸巾往他头上扔。
Jared没去躲那片轻飘飘离他三米就落地的纸片，“是真的吗？”他抿着嘴唇，用那双该死的眼睛直直看着Jensen，“你说生日的事是认真的吗？”
Jensen觉得胸口好像有什么沉了下去，他说不清，Misha还在一旁眼神炯炯地看着，他把话咽了回去。“当然不是真的，我已经三十二岁了，不想每年都被提醒离老头子又近一步。”他忽然有点怨念Misha，天杀的这个话题他一直没敢问过。当然他也好奇，为什么Jared好选不选非要在那天结婚。难道是黄道吉日吗，可要他怎么问呢，“你为什么选在我生日前两天结婚”？太怪异了。而Misha却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把这事提出来了。Jensen转向始作俑者， “一步步走向四十岁的感觉真糟，Misha？”
“我认为我们该对台词了，”Misha谨慎地说，“这一集Dean有非常跌宕的感情起伏。”
Jensen耸耸肩，去拿他的台词本，Jared还在原地愣着没动。
“Jared，把Jensen生日搅了有那么打击吗？”
Jensen要把Misha杀掉，一定要！
“呃，不。”Jared咬着嘴唇，“我的台词本丢了。也许是Harley偷走的。”
“哦，Harley八成是无辜的，另一只J开头的狗弄丢了它。”Jensen坏笑着说。
Jared挑起一根眉毛，“Jensen，如果你不小心把我的台词弄丢了大可以直接说。你知道不管你做了什么，我永远原谅你。”他的大笑被Jensen丢出去的软垫打断，整个拖车乱成一锅粥，Misha来回打量着Jensen和Jared，发出一声叹息，“我就知道自己不该出现在这里。”
Jensen来不及说什么，敲门声响了起来。
“Jared，Jensen，Misha，导演说十分钟后开拍！”
“好极了，”Jensen翻了个白眼，“某人的台词还没找到呢。”他从包里翻出一本扔给Jared，“先用这个吧。我等会儿再要一份。”
“谢啦，不过你不用看吗？而且……”Jared皱着眉头翻了几页，“你上面什么也没写。”
“嗯哼。”Jensen穿上Dean的靴子。
“你什么都没写，”Jared重复道，“但你刚刚都快把Sam的台词背下来了。”
“Sam没几句台词。”Jensen耸肩。
Jared摇摇头，翻着Jensen崭新的剧本，忽然开口说：“Jensen，你真的很厉害。”
“是的，双鱼座在艺术领域有过人天赋。”Misha摇头晃脑仍然不肯放弃那本Vogue。
“Misha你的星座有什么天赋，帮人算命吗？”Jensen叹了口气，“不该来这里的人是我，如果一百集被搞砸，Eric和Fangirl只会追杀我一个人。”
“不，你不会搞砸的。”Jared说，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好像藏着一个秘密。Jensen不喜欢这种“Sam Winchester又打算做出什么自以为正确的事情”式眼神。“说真的，你很棒，Jensen，你会成功的。”
可我从来没过要多成功。Jensen想，但他还是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害怕在电视上看着我走红地毯的那天吗，Padalecki？”
“做梦吧，Ackles。”Jared大笑，试图揉乱Dean那头短发，但也不太在意没有得手。三个人两前一后跑进摄影棚。
Jensen没有再要那份剧本。
2.
Dannel在Skype上给Jensen展示她为婚礼新买的小礼服时，Jensen正忙着鼓捣他的手表，Jared送他的那块。按理说价值八千美元的手表不该这么轻易就坏掉，可它的指针就是不肯再动了。
“红色很好，Dan。”他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但我的伴郎礼服是蓝色，要这样具有爱国主义精神吗？（参照美国国旗）
“好吧，那选那套白色的。”Dannel透过摄像头皱起鼻子，“只不过女人过了三十岁穿白色很没优势诶。”
Jensen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笑道：“你知道吗，我们的服装师建议Jared直接穿Lucifer那套白西服去。”
“然后拿起红玫瑰说：‘I like you, Dean。’吗？”
……说真的，Dannel是个尽职女友，起码尽职到可以把男友主演的片子一集不落的看完，只是有时候他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心说那些话。
“…Dan，我们还要再讨论一次这个问题吗？你为什么在意网上那些话？”
“可能因为凡是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你和Jared？”Dannel看到Jensen的眼神忽然有点后悔，“好嘛，我只是气不过他们把你说成有什么阴谋一样。”
“我的阴谋是睡上一整月…”Jensen用手背揉揉眼睛，“信吗，一个精神焕发的Jensen Ackles可以去毁灭世界……”
“你在干嘛？”Dannel警觉地凑近屏幕，“你又在盯着什么东西看？不是说那样对眼睛不好吗。还有，你好像又瘦了。Jensen，你能不能为我想想，你一瘦我也要跟着瘦，不然站在一起多不搭！”
Jensen放弃般地放下十字改锥，靠到椅背上，“我…我只是有点累了。”他望着只有一盏裸灯的天花板，从Jared那里搬出来之后一直没来得及装修新家。“这已经是第五年了，之后还会有第六年，好像一直看不到尽头那盏灯。”
Dannel嗤笑，“这话说出来你自己都不会信吧，你爱这部剧。”
Jensen遮住眼睛笑了。的确，他爱这部剧。第六部还没消息的时候，他在洛杉矶的影迷见面会上被问到关于结束的问题，他忽然孩子气地冲口说，这永远不会结束。是啊，他同意Jared说Supernatural代价不菲：没有时间留给家人和朋友，鲜少假期，每天工作到凌晨，忍受温哥华要命的天气……但还记得What Is And What Should Never Be那集里，Dean不情愿地从幻想世界中挣脱出来，他的那段台词： “我只想到这份工作让我们 付出多少，我们失去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我想过要留在那里，我好想留下。”而Jared的回答--Sam说： “我很高兴我们现在这样，这痛得要命，但是值得。”
在这句话上，他完完全全同意Sam Winchester。
*****
不知Jared算不算有点倒霉，婚礼那天正好下小雨。圣东尼奥接近初春的天气里新娘拎着洁白的裙角一脚踩进水洼，有种痛快的浪漫。Jensen还没从昨晚单身派对的宿醉里解脱出来，昏昏沉沉地把自己套进浅蓝礼服深蓝领带里，在准备室用发胶梳子与翘起来的头发做斗争。Jared好像觉得一周前的拉斯维加斯派对不够过瘾，昨晚又来了个最后之夜，受邀的只是几个对彼此底细摸得一清二楚的损友。不算档期相同的Misha，还有很久没同时出现的Mike和Tom，在 LA拍戏的Chad，老早就答应在婚礼上演奏的Chris。这次他们没发疯也没狂欢，大概因为都很累，只要坐在一起喝点酒就满足了。Mike提起 Jensen四天之后的生日，他只含糊地说自己快忘了这回事，后果就是被灌到真的忘了所有事，包括Jared怎么把他送回家。
“Jeff说他是疯了才和你穿一样的衣服。”Jared溜进伴郎准备室，笑嘻嘻的从镜子里看着Jensen，他穿着深蓝色的礼服和浅蓝色的领带，和所有的伴郎正好是对称的。“宿醉的感觉还好哈？”
Jensen把发胶放下，看着镜子里好不容易服帖的头发松了一口气。“说不定会搞砸致辞，把你的丑事倒出来。到时候别怪我，是你和Chris说既然没有生日派对一定灌醉我的。”
“呃，是啊。”Jared低头笑了，“嘿，不过说真的，我很高兴你能答应做伴郎，你知道，这和Jeff不一样。”他把手插进口袋，注视着Jensen睁大的眼睛，目光闪烁，那大概是雨后初晴的阳光，从窗外打进来一片柔和。Jensen无法逃开这种光芒，说实在的，有谁能逃开阳光呢。
“我知道我知道，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对外宣称是最好的朋友，不做你的伴郎简直是拆自己的台。”他眯起眼睛拍拍Jared的肩膀，“伙计，你该回自己的准备室了，我觉得你袖子的纽扣有点要掉。”
“我知道。”Jared没去管袖口，只是执着地看着他。“你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你知道，在婚礼之前。”
有那么一瞬间，Jensen让自己相信Jared也期待着什么。可下一秒钟世界回到了现实，这是一个婚礼开始前的最后准备，新郎和他最好的朋友，天啊，不能再戏剧一点了。
“说‘I Do’的时候别激动得哭鼻子，Jared。”他最后说，笑着不去分辨Jared眼中是否有一丝失望。“不然你的新娘很可能接下来会说‘I Do Not’，谁都知道你哭起来有多丑。”
他说了他该说的话，因为Jensen知道，如果站在这里的是Sam，Dean也会笑着这么说。
****
婚礼很顺利，大部分时间Jensen只需要站在一边，看着一场简单但温馨的仪式。剧组来的很齐，Eric没来（忙他的合同），Sera表示对于编剧来说，看着Sam的婚礼是件奇妙的事，鉴于她估计没机会在剧本里写出兄弟俩的婚礼，不过她私下里对Jensen说不能幻想Jared的那些颧骨真是太可惜了，她打算把怨念全部写给Sam。
Jensen代表Supernatural剧组的致辞比一场激情戏更具挑战性，尤其是在十几台摄像机对着他的时候。演讲稿毫无章法，而他急切地不想辜负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但也知道注定是会辜负的。
“……没有什么比家庭对德克萨斯的男孩们更重要的。”他眨眨眼说，带着轻松地笑容环顾全场，人们发出善意而了然的笑声，“Jared和我一起在 Supernatural工作了五年，这五年里，我们都见证了一位极其优秀的演员的成长，和作为一个朋友的最好品质。我想说，他值得这一切，值得这样一份完美的爱情。（欢呼）允许我代表Supernatural剧组的全体成员，以及传说中他最好的朋友（笑声），”他为这笑声稍微停顿，为自己换一口气，然后微笑着说，“祝这对伴侣永远幸福。因为他不单是Supernatural最好的Sam Winchester，还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Jared Padalecki。”
Jensen在掌声雷动中僵硬地走下讲台。他感觉到来自Jared的视线，却没有回望的冲动。只是希望那十三台摄像机刚好没捕捉到他抖得几乎握不住麦克风的右手。
3.
严格意义上讲，Jensen三十二岁生日的悲惨境地完全是自己找的。Mac直到二十八号晚上还坚持不懈地打电话游说他回达拉斯，要不然她也可以翘课来温哥华看他，他拒绝掉Mike，Chris，Steve，甚至Dannel的好心，当然也没答应和Misha一起去练瑜伽，过生日的好处就是可以难得任性一把。
三月的头一天Jensen买了一张 温哥华MacMilla太空科学中心的票，他抽屉里已经有两张去年今天已作废的票，因为一个人来天文馆好像有点傻气，Jensen一直觉得哪天或许可以和别人一起去，也许是时机不对地点不对，一再错过这个机会。
作为不列颠哥伦比亚省首个拥有模拟飞行装置的太空中心，MacMilla对于Jensen凑热闹只领会精神的程度来说远远足够了。他最想看的不过是GSC 剧场里的模拟太空，坐在一片漆黑的剧院里，头顶的行星真实而遥远，背景的介绍音仿佛是从外太空传来的。Jensen有点尴尬地发现他把剧场里观众的平均年龄拉高一大截，第一抹星光出现时，他旁边那个胖胖的小男孩兴奋地尖叫起来。
太阳系依次出现之后，有一段长时间的停顿，整个剧场只是安静的旋转，行星不时变换着位置，他可以随波逐流飘浮在这无数星光组成的大河里，飘浮在银河中心，封闭的边缘和孤零零的星辰之间，忘记时间忘记地点忘记自己是谁。而那些星辰记得它们宿命的轨道，变动意味着将毁灭之光不止带给自己。
直到他的胸口忽然震动起来，手机在口袋里透出比星光刺眼太多的背景灯。上面是一条短信：
From Jared P:
Jensen，生日快乐！
抱歉，礼物等着开工：）
03/01/2010 13:42pm
Jensen想发句敲诈Jared的话，一时又想不到可以敲什么。他把手机塞回口袋。
再抬头，天空已经变到更加深邃透彻的颜色。Jensen眨眨眼睛，好像看到了一抹光从远处靠近。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而几秒钟之后，光球越发清晰，直到所有人看到它的全貌：一颗半径3英寸，带着尾巴的陨石，周身被一圈炽白发红的光围绕，飞速划过整个剧场，然后猝不及防的，它撞上了同一轨道的一颗小行星。
碰撞的光芒一定是被处理过了，真正行星间的碰撞一定比这样的更加震撼。但这场模拟已经被做到最逼真的状态。Jensen目睹着两颗石头用力碰撞，合为一体。短暂的滞留，随即能量从核心扩散，带出周围一圈能量波，直至爆发。
像幻影般的光芒爆裂，飞速被落在太空的速度后，仿佛乌鸦的翅膀掠过太阳表面。是一种飞蛾扑火般绝望的美丽。光芒溅满整个剧场，投射在Jensen的脸上，他没有挡住眼睛，任由光芒填满瞳孔，破碎而璀璨，爆发中心却凝固着红色的气云。
冒险者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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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sen有一个秘密。
他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过人的天赋，好在他也从没什么过人的野心和抱负。有一份还算喜欢而且能养活自己的工作，可以偶尔任性一把，想玩玩3D的时候就去拍 MBV。虽然唱歌不错，但只希望音乐作为私人的一种娱乐，于是任凭影迷如何鼓励，他也不会去出唱片。
他自认普通，甚至有点感情迟钝，完全没有Jared说的浪漫。Jared才是那个意想不到体贴的人。他送他最好的手表，知道他喜欢摄影而送的相机，无聊时打发时间的PSP，XBOX最新的游戏，还有那些无形的关照，在a few good man上映的时候翘掉自己的电影飞过来给他助阵，吃饭时帮他拿的温水和蔬菜……Jensen并不奇怪自己会爱上Jared，他只是太好太好了，很难不让别人喜欢。只是Jensen不知要怎么对Jared更好一些，于是他也回送Jared手表，傻乎乎地送他日本睡衣，Jared却开心得好像那是件金缕法老袍一样。
他曾花不少时间研究Sam这个角色，试镜之后却换成了Dean。Jared--那个抢了他角色的家伙带着之后让Jensen头痛五年的笑容，请他帮忙讲讲自己对Sam的理解。直到Jared变得轻车熟路，Jensen却没停止过他的这份额外功课。
他领两份剧本，这是他和那个负责影印剧本PA的秘密。一份写Dean的笔记，一份写Sam的，对戏时才不经意地和Jared说起关于Sam那部分剧情。 Jensen对自己说这不是在帮Jared，只是为了更好的理解剧情，心脏却鼓动着有所期待Jared发现时的表情。但是Jared没有，他会在 Jensen几乎把Sam的台词背下来时惊喜地拥抱他，却甚至没问过原因。或许只是他不想。他可以的，但是他没有。
Jensen看着光芒逐渐淡去的天花板，只是微微一笑。
他相信那绝不是Jared的错。因为如果你期待这个世界有所改变，最好还是先改变自己。
4.
“你看起来不同了。”Misha冷不丁地在Jensen耳边开口。他总是悄无声息的接近，力求与Castiel同步。
“一大早请别刺激我没摄入咖啡因的大脑……”Jensen疲倦地搓搓脸，“还有算命师先生，Dean已经一周多没剪过头发了。”
Misha把装着咖啡的纸杯递给Jensen，目光始终没离开过他，“不是头发，”他高深莫测地摇摇头，“就是有什么不一样了。对了，生日如何？”
“棒极了，”Jensen喝了一口咖啡，顿时如同新生，“在电视前跟着练了一天瑜伽。”
“别对我说谎，”Misha凑过来，“这对天使来说不起作用。”
“让天使见鬼去吧，”Jensen吐吐舌头，咖啡好苦，目光却捕捉到远处走来神清气爽的Jared。他露出让Castiel永远没辙的，一个闪闪发光的笑容。“我可是个该死的双鱼座，撒谎就是天性。”
******
“嘿，Jensen，新剧本来了，还是两份吧？”
“不，一份就够了。”
轨道修正完毕。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