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 02, 2011 19:30
7月2日更新
他们去了卢浮宫。
他们去了卢浮宫、毕加索美术馆和格雷万蜡像馆;他们去了凯旋门、圣心大教堂和香榭丽舍大道。他们跳过了埃菲尔铁塔,因为那里排队的人多得要命而且上面实在没什么值得偷的。他们花了半天时间去夏特尔,在那里Neal吃到了全世界最好吃的杏仁蛋白软糖,在马赛和波尔多他们分别享受了一日游。
他们还去了凡尔赛宫,最后Arthur不得不用拖的把Neal带离那里。
他们喝着有烟熏味的法式烘焙咖啡,吃着鹅肝和蜗牛以及浸透在黄油中的黑松露。每天早餐都有新鲜的法棍、奶酪、羊角面包和香肠,到周末的时候Neal相当确定光看着这些食物就足以让他增加几磅的重量。这就像他们的那些越洋旅行之一,回到他还在学校念书时,他们会排出一两周的时间带他去看世界。那是一段紧张刺激的时间,塞满了多到爆的事物去看去体验。
只有一件事--一个人--确实,但Neal和Arthur 都试着尽可能地避免谈及,即使直到他到达的那一刻。
“马德里的塔马约,”Arthur说着,他们正站在戴高乐机场的行李提取处,看着到达和出发的显示屏。
“那是我,”Neal有点不好意思地坦白。Arthur抽了抽嘴角。
“托普卡普匕首?”
“Eames.”
“Blackie?([i]抱歉,不知道这个指的是什么。[/i])”
“事实上,不是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他承认到。“虽然,那是一件非常可爱的作品。我们仍然不确定那个小偷是怎么得手的。”
“霍兰德的国际象棋。”(指查尔斯•霍兰德展览馆Charles Hollander Collection,拥有全世界最贵的国际象棋收藏)
Neal畏缩了一下。那可不是一件漂亮的抢夺。太多电影情节般的爬屋顶和撬窗户,那之后他的手掌痛了好几个礼拜。
“啊……那是我。作为辩解,”他飞快地补充道,“那本该是你的生日礼物。”
Arthur眨眨眼,只有一点点惊讶,然后他的视线软化了下来。他疼爱地看了Neal一眼,原谅了所有这些偷窃的罪行。
“不管怎么说,你是怎么知道塔马约的事儿的?”Neal问道,察看着到达的显示。“悉尼 10:45 准点”的字样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我们很确定那次我们干得相当干净利落。”
Arthur挑起一道眉。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
Neal咯咯笑了起来。“没错。”
“我有份档案,”Arthur承认。Neal不太惊讶。“包括过去一年中所有看上去像你们做的盗窃和伪造的案子。”
他顿了顿,然后补充道,“法贝热的事情吓到我了。那真是一团糟。”
Neal做了个鬼脸。玫瑰花蕊彩蛋在他身上,那才是他所在意的。他仍然在致力于为自己的鉴赏力加分。
“冬宫是做安保非常好的博物馆,”他柔声说。“有非常棒的夜间警卫。”
“退役军人?”Arthur问道,声音干巴巴的。Neal扭曲了表情。
“装备雅利金和AK47,”他悲惨地同意道。Arthur摇了摇头。
“我希望我能为你把自己陷入这样的危险而对你大吼,”他困惑地说道,“但那不会有任何区别,对吗?”
“很可能不会,”Neal承认。他顽固地咧开一个笑容。“那可是法贝热。”
“而那搭上了我最喜欢的一双牛津鞋。”
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Neal吓得几乎跳了起来。他猛地转身回头怒视自己那个悄悄靠近的父亲。
“别这样。”
Eame s脸上挂着假笑,身一件细条纹的白衬衫,扣子一直扣到喉咙口。他的肩上背着一个登山包,Neal 知道他没有其他行李:他们总是轻装出行。Eames的眼睛下面有黑眼圈,那在飞机和机场的 30小时的证明,他嘴唇的弧度非常刻意。
当Eames的视线从他身上转向Arthur时,Neal屏住了呼吸。但Eames脸上的表情如此平板,如此不带感情,让他没法读出任何东西--而这本身就是个坏兆头。
“Arthur.”
“Eames,” Arthur安静地答道. “有段时间没见。”
Neal无助地看了他一眼,听出他声音里的故作平静。Eames在保持距离而Arthur反射性的回应就是关上他自己的感情,他们两都是该死的白痴。
“比一个月长,”Eames提示道。Arthur的表情滑进了一个小心翼翼地空白面具。
“确实如此。”
Neal有点想拿刀捅他们俩。
Arthur转身,歪歪头示意机场出口。
“我有辆车。一起走?”
Eames草草地点点头,领起包跟了上去。
Neal跟在他们后面,只想知道弑父在法国是不是依然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