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 Against The World - 404 衍生

Oct 12, 2008 01:10



Sam的目光仍旧停留在车窗之外,脑中充斥着繁杂的思绪:Dean对他的失望和愤怒;Jack最终没有逃过变成食人一族进而被消灭的命运;自己体内的恶魔血液……他知道自己在走一条危险的道路,但他也一直相信自己有足够的控制能力,能把那邪恶带给他的力量用在正义上面。但Dean显然并不那么认为,或许他是不信任Sam能够做到。‘如果我不认识你的话,我也会想猎杀你。’那句话仿佛直直击中Sam的内心。他一直以为Dean是这世界上唯一能理解信任他的那个人,但现在……

Dean一直是Sam世界的中心,至少在过去的三年里是那样。自从Sam重新回到狩猎的世界,Dean正慢慢的成为他的一切。他几乎在两年前因为一个意外而失去Dean,不管Dean是怎么认为,但Sam从来不曾因为去Nebraska找到那个信念治疗师而后悔过。Roy Le Grange救了Dean,那才是最重要的。然后是那场车祸,也许Sam和父亲在很多事情上持相反的意见,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完全理解父亲用自己救回Dean的决定。Dean是Winchester一家的核心,从小就是,以后也一直会是那样。

Sam曾经失去过Dean,那一百多个星期二,还有那个恶梦般的星期三之后的六个多月。但那些加在一起都无法跟那钟声响起后的四个月相比。那四个月里, Sam觉得自己就象是失去了方向的浮标。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唯一的目标是找到Lilith,如果不能救回Dean的话,那就让Lilith下地狱去。不然的话,就让Sam去也行。

曾经以为当Dean回到自己身边时,一切又会回到原样,他们又会回到原样。但他变了,Dean也一样。Dean知道了Sam一直隐瞒的东西,Dean对他失望了,Dean想要离开......

猛的一个刹车打断了Sam的思绪。他回头看向Dean,眼中带着疑问。

Dean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脸上是个倔强的表情。他推开了车门跨了出去,沉默的向路边的树林走去。他在林子的边缘停了下来,焦躁的来回踱步,然后猛的转身向刚刚跨出车门的Sam走来,停在Sam的面前。

“别对我说你的异能只是你的事情,Sam。你是我的弟弟,你是个Winchester。那个该死的Yellow Eye Demon杀死了妈妈的一家,杀死了妈妈,把他该死的血液滴进了你的嘴里。他改变了我们一家人的生活。所以别对我说那只是你的事情。”他没有给Sam任何说话的机会,一口气接下去。“也许我身上没有恶魔的血液,也许我没有你那些见鬼的异能,但这一切都跟我有关,就跟这一切与你息息相关一样。因为你就是我的责任。要我看着你被那些东西困扰而什么都不做?我很抱歉的告诉你,没门儿。”

说完了那些之后, Dean吐出口气,仿佛终于平静了下来。然后他的神情变得柔和,还微微带上了些尴尬。

“Sam,Sammy,你……,呃,”他伸手触摸着颈后,典型的Dean的不知所措的动作。“你知道我永远不会狩猎你、伤害你的对吧?”

“恩。”Sam仍旧因为Dean的爆发而惊讶,他喃喃的应着。

Dean一定是听出了Sam语声中的迟疑,他再次向前跨出一步,近到能够让他清楚的看到Sam的眼睛。近到能让Sam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Sam,我确实很生气,也不会为了那两拳道歉。你骗了我,还跟那个该死的Ruby搞在了一起。但是,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也绝对不会让别的猎人或者是那些天使伤害你的,连上帝都不行。我只是为你担心。这个,你是知道的,对吗,Sammy?”

Sam当然知道。这是 Dean,那个哄他吃蔬菜;给他最后一碗 Lucky Charm;教他怎么写字;保护他后背的Dean。这是被他打了满身盐弹却不曾埋怨;在他被Meg附身时还帮他收拾残局;在他被Jake刺死后用自己的灵魂换回他生命的Dean。Sam从来没有怀疑过Dean对他的保护,从来不曾想过Dean会伤害他。

“Dean, come here。”Sam说着伸出手,把Dean拉进自己的怀里。Dean没有任何抵抗,顺从的向前跨出最后一步。

“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伤害我,也不会相信你会来狩猎我。”Sam的眼眶发热,声音几乎是种低喃。“我很抱歉我隐瞒了你那么多,让你为我担心。对不起,Dean。我不会再那么做了。”

他们沉默的站在那里,也许是几秒,也许有几个世纪的时间。直到Dean抬起手敲了敲Sam的后背。

“Hey Samantha,chick-flick 时刻已经结束了。”

Sam不由嗤笑出声,只有Dean才会在这样难得的坦诚相对的时刻搞这种飞机。他松开双臂,向后退开一步,低下头让头发垂到眼前,希望能遮住自己微红的眼睛。

“Jerk。”

“Bitch。”Dean也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向他,脸上又挂上了那个招牌的痞痞的表情。“我饿了。我需要汉堡。”

“天啊,你还能咽得下汉堡, Dean?不觉得恶心?”

“早告诉过你了,Sammy,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让我放弃汉堡,还有pie。”Dean说着走向驾驶座的车门。“快点,上车。我也会记得给你点一个的,三分熟,加洋葱。”

Sam能感觉到自己脸上不由自主浮现的笑容。这就是Dean了,没错。也许他们还要面对不可知的未来,但他们拥有对方,这样就足够了。

Sam and Dean,against the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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