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NCIS】Reunion (Gibbs/DiNozzo)(AU，第五季后) part 2/4
标题：Reunion/重聚
配对：Gibbs/DiNozzo
衍生：NCIS海军罪案调查处
剧透：第五季之后的AU
梗概：当Gibbs终于把他的小组重新弄回自己羽翼下，Tony却意外地并没有回来。当然所有人都知道第六季第一集，最多第二集，小组成员们肯定都会回到Gibbs身边，所以这是AU
碎碎念：给兔子的生日礼物，本来打算在第六季开播前一口气写完然后贴的……我真的有努力写，兔子，但真的好难……泪。我会尽快写完这一篇，绝不会坑
Part 2
第二章
“而你瞒到现在才说？！”怒火忽地盖住了所有的忧虑，DiNozzo把马克杯重重地搁到台子上，“真他妈难以置信！”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狠狠地盯着Gibbs。
这样的DiNozzo他只见过一次--他为了帮Ziva从墨西哥回来时Tony也有点抓狂。Gibbs不愿承认自己有些慌张，但说实在的，这样的DiNozzo他不知道怎么应付。
“我不想过早下结论。”他为自己辩解。
“哈，过早下结论？”Tony逼进一步盯着他，“我了解你，Gibbs，你早就有结论了。”
Tony那副已经看透他的表情让Gibbs很不舒服，他想也不想地反击：“你他妈了解什么，DiNozzo？”
“我了解的已经足够解释为什么这事儿你要瞒着！”现在，两人之间仅余几英寸的空隙，一般的身高让他们几乎真的是鼻尖对鼻尖。Tony的呼吸急促，却奇异地跟Gibbs自己的保持一样的节奏。
Gibbs故意不作理会，他知道告诉Tony实情是不可避免的，但某种他说不清的原因让他不愿那么快让年轻人称心如意。
沉默了良久，Tony才又开口：“Jethro Gibbs永远不会变，”他说话的调子低了两度，像是忽然平静下来，“只要跟你扯上关系的事情，你总非得把所有人推开，自己一个人挣扎。”噢，不是平静， 是疲惫，Gibbs几乎从未听过年轻探员这种精疲力竭的语调，就像是认命地接受命运甩给他的一切。
“我没有……”Gibbs辩驳，心里知道自己在撒谎。
“别骗我，Gibbs……只是，别……”疲惫似乎不仅仅在Tony的语气中，更从他骨子里蔓延出来，Gibbs看着那双眸子变得柔和，悲伤，视线滑过他的 脸，落在地板上，肩膀耷拉着消沉至极。一瞬间，他眼前似乎又是两年多前那个被Jenny的死和内疚击垮掉的，除了听天由命没有一丝活气的Tony。他不想 承认，但知道这样的Tony已经立刻击溃了他的层层防护，是的，他背叛了Gibbs，但……
Gibbs忍不住伸手抬了抬他的下巴，那熟悉的动作似乎总能安慰到年轻人。Tony吃了一惊，双眼迅速抬起，充满疑惑地看着他。
他想说更多，但冲口而出的只是：“是啊，你知道我是个混球。”他撇了撇嘴。
Tony没有立刻接话，像是愣了愣，随后自嘲地摇头，然后对着他轻轻一笑。
“那么，你会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吗？”
“我尽量，”Gibbs重新拿起杯子啜了口咖啡。
Tony翻了个白眼：“你想先跟我说一遍再告诉他们，还是直接跟他们说？”
Gibbs松了口气，从前晚接到这个电话后心中那股沉甸甸的感觉终于轻了些：“如果你的手下值得信任，我不想多说一次。”他知道这样说很混账，但他就是忍不住。Tony又白了他一眼，一脸懒得理会这种无稽之谈的样子。
至少比之前戴着厚厚面具的DiNozzo要好。当然，这并非是他希望能跟DiNozzo“和好”什么的，他绝不原谅叛徒，但，要解决这案子，他需要DiNozzo的真诚配合。仅此而已，没有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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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Erikson和你在第一次伊拉克战争期间一起服役过，”Joe问道，“一个连的？”
“不，”Gibbs摇了摇头，“我们是一个营的，但分属不同连队。”
“他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Tony皱眉咬着下唇，盯着液晶屏上Erikson的照片，“像是想警告你。”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Gibbs不耐烦地回了一句。这问题他已经自问过无数次了，他跟Erikson并没有太熟，退役后就没再联系过，事实是，他很惊讶Erikson会有他的电话号码。
“Gibbs探员，现在你是我们的唯一线索。”Lily有点不满他的态度。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Wright探员？”他冷冷地瞪回去，Lily撇了撇嘴，决定暂时不回应。
“好了，伙计们。”Tony适时插进来，“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那么，那张纸条呢？”他把在Erikson房间找到的纸条照片调出来，“这串数字和英文代表什么？”
“我觉得很眼熟……”Joe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像是……”他顿了顿，最后仍毫无所获地摇头，“该死，我觉得在哪里见过。”
Gibbs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了等于没说。他也把注意力集中到这串数字上，试图找出那股熟悉感的来源。
“对了Gibbs，我一直想不通，”Tony回头看向他，“你是怎么知道这纸片藏在马桶水箱浮漂里的？”
啊，对了。
“我曾经和Erikson一起出过任务，无聊坐在军车里讨论，在自家屋子里如何藏起东西不让人发现……”Gibbs回忆，“这是所有人公认的最好办法。”
“可你们不是一个连，怎么会坐一辆车？”Joe提问。
哼，该死的陆战队背景，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侦察兵也许还有点罪案调查员的潜质。
“特殊任务，在全营抽调出来的几个人。”Gibbs努力掩盖住语气中的自豪，“小子，你以为你们侦察营的运动战基本规则是谁实验出来的？”
“你们在‘沙漠风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实验轻型运动战策略了？”Joe很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嘴张成个O型，“噢，伙计，那可真酷。”
Gibbs挑了挑嘴角。
“抱歉，但是这里还有三个非陆战队员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Tony摊手，一脸无奈地冲他们俩摇头。
转过头看看McGee，也是一副懵懂不知的样子。Gibbs只得解释：“总之就是，我们一共六个人组成临时小分队，在特殊时刻完成一些特殊任务。”
“你是说像‘拯救大兵雷恩’那种的？”DiNozzo兴致勃勃地问。
“比那稍微难一点。”Gibbs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
“噢，长官，可没那么简单……”Joe正准备长篇大论，却在Tony一个眼神下被制止住。
看着他们俩的互动，Gibbs有种荒诞的昨日重现感，他既没预料到这个之前寡言的侦察兵会如此健谈，也没想到Tony能这么轻易就不动声色地阻止他，果然是DiNozzo的圣伯纳犬么？他的视线在这两人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所以，也许这是Erikson留给你的暗示。”McGee在一旁提出建议。
“又或者，是Erikson让Gibbs提防的那个人留下来的。”Tony点出泥土样品的图片，“我们这边的鉴证员已经确定了，是周末的风暴后留下来的泥土。”
Gibbs皱起眉：“你怎么确定的？”
“里面有种特殊植物的孢子，只能是热带风暴经过附近一个小岛时带过来的，珍珠港没有这种植物。”Tony把植物花粉的图片放大。
Gibbs点头：“所以，无论是谁留的这张纸条，都是希望我能破解它的含义。”
“回到纸条上了。”Tony扮了个鬼脸，“Gibbs，只有你能想出这是什么。”
“等等，PQ，这不是坐标系的代码吗？”Joe忽然想起了什么，“可后面的数字……”
Gibbs脑中灵光一闪，他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熟悉感了，拿起马克笔他迅速在白板上写下一行字：PQ 032，027，009。“的确是坐标系，”他回过头来看着众人，“我们第一次任务目标的坐标系。”
他沉默不语，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海湾战争中的那些特殊任务：“McGee，调出代号‘捷影’的陆战队文档，DiNozzo……”他突然记起自己似乎不该直接对Tony下令，勉强吞下后面的话，抬头看向Tony。
年轻人只理解地笑了笑，接下他的话头：“Lily，Joe，准备好追踪相关人员从海湾战争后回来到现在的一切资料。”
两人点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准备开始调查。
“呃，Boss，我的权限不够……”McGee一脸为难地把电脑屏幕转向他。
Gibbs用自己的ID登陆进系统，然后调出文件。
“干活了，伙计们。”Tony语气轻松地分派任务。总算有点头绪了，Gibbs不禁抬眼看Tony，对方只挑了挑眉，露出他兄弟会成员的招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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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雷霆，请确定坐标，灵蛇。”
“P-Q 032，027，009度，收到了吗？”他回答。
“重复一遍，P-Q 032，027，009度，雷霆收到，目标瞄准--开火--”
精确制导导弹呼啸着从他们头顶一直冲向一公里以外的目标建筑，随着一声巨响，那栋建筑化为灰烬。
忽地从梦境中惊醒，Gibbs睁开双眼，立刻明白身处的环境不是他所熟悉的。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枕头下的枪，一秒钟后他想了起来：珍珠港的驻地旅馆。对，晚上的追踪行动并不太顺利，除了一名现在已经升任陆战队副营长的同僚，其它的陆 战队员们退役后部队并没有继续追踪他们的一切举动，而当地警局的记录也只有到第二天早晨才能传真到NCIS这边。另一方面，Erikson跟他前几次失踪 时一样，在消失前两天他从户头里提取了一大笔现金，随之就没有任何线索了：换言之，除了等待他们没法做任何事情。
Gibbs让大家解散，好回家有几个小时的睡眠。他和McGee到驻地边的旅馆登记入住，草草洗了个澡后Gibbs按照陆战队里的优良传统倒头就睡着了。他看了看腕表，荧光指针告诉他现在是凌晨两点二十。也许在天亮前他该再睡上两小时。
可刚才那个梦境过于栩栩如生，肾上腺素仍在他血管中涌动，他似乎仍能真切地闻到沙子卷着硝烟和腐臭吹过来的味道，那让他无法入眠。那个特别小分队曾经执行 过的几次任务在他脑海中一一浮现，包括最后一次那场意外的突然爆炸，几年前发生在舰艇上的意外让这个记忆比其它的更加清晰。对于那段日子的回忆绝对无法帮 助他入眠，而想到当初并肩作战的战友之一正不知是否被什么人给折磨着，他更坐立不安。
该死，他需要做点什么，任何事情都好。
他起床套上运动衫，带上自己的证件和配枪就离开了房间。
十分钟后，他顺利地通过珍珠港分部的生物识别系统检验，进入办公区。
办公室里有灯光倾斜出来，他推开门时，有些意外地看到Tony，领带松松地扯开，头发有些凌乱，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盹。
Gibbs忍住上去揉揉那堆蓬乱褐发的冲动，他早就没有权利这么做了。
Tony的电脑屏幕上正进行着什么程序，看来前手下是在等搜寻结果中睡着了。
Gibbs尽量轻手轻脚地想挪开桌边的玉米片。Tony“嗖”地坐起来，目光立刻警惕地盯着他，认出他后才放松：“Gibbs，这个时候你来干嘛？”年轻人皱眉看了看表，“才两点四十。”
“DiNozzo，该我问你才对，你这么晚在这儿干什么？”Gibbs反问，拉把椅子坐在他身边。
“噢，”Tony不在意地挥手指指电脑屏幕，“我忽然想起来，可以用追踪他们的退役补偿金和信用卡使用情况的方式追查你以前的那些战友。”
“所以你就跑过来查这个？”
“又不是我第一次熬夜了，Bo--Gibbs。”Tony揉了揉脸似乎想让自己清醒点。
直到Tony差点说漏嘴叫他boss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渴望听到这个单词再从自己的前手下嘴里滑出来，似乎只有这样的称呼才是理所应当的。他忽然发 觉，自从Tony被调走后，他就再也没有听到过年轻人这样喊自己了，在里根号上执勤时没有，后来更不用说--他们俩甚至都没通过一次电话。
Gibbs清清嗓子：“呃……有什么收获？”
“已经查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去向，枪炮军士Harold，他于05年七月不幸遇到车祸丧生，”Tony抬眼看了看他，“抱歉，Gibbs……”
Harold竟然出了意外？！Gibbs很惊讶，他沉默了一会儿，真是太久没有跟这些战友们联系了。他看着屏幕上Harold身着陆战队深蓝色军服的照 片，回忆着这光头小子一身沙漠迷彩服，扛着枪的样子。他知道Harold有点太爱飙车了些，但车祸？他仍然没法吸收这条信息。
许久之后，他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另外的呢？”
“老天，Gibbs，你还真是没耐心。”Tony故意用一种欠揍的语气招惹他，一贯的DiNozzo式缓和气氛妙招。
Gibbs配合地扬手轻拍他后脑勺，Tony脑后的头发长了些，比以前似乎更柔软了，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多流连了两秒。
DiNozzo咳嗽了一声，探身把电脑屏幕转向他，不露痕迹地从他的触碰下退开：“另外两个还在查。”
Gibbs迅速收回手，点了点头。
见鬼，他这是怎么了，该死地像个无药可救的娘们，也许他真的需要更多睡眠。
但他不想离开，办公室里只有Tony这一隅电脑屏幕和一盏小灯发出的微光，为褐发探员的脸打上了柔和的光，那让他显得年轻，就像多年前整个小组只有他们两 个人，为了破案一起熬夜，不用照顾菜鸟也不用担心女组员安全的时候。Gibbs知道不该贪恋这种错觉，但，有DiNozzo在身边，不知怎么的，感觉就是 对了，似乎所有问题的答案在他们的通宵奋战之后就一定会出现。
“我需要咖啡。”他下定决心。
“我抽屉里还有三个甜甜圈。”Tony理解地冲他挤了挤眼。
“很好。”Gibbs的嘴角忍不住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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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是因为等待电脑追踪纪录太枯燥，还是半夜人的逻辑和理智也会消失，现在，深夜四点，Gibbs和Tony却货真价实地坐在办公室里，脚搁在同一张桌 子上，一人拿着个甜甜圈，开始闲聊，是的，闲聊。Gibbs完全不记得讨论案情是怎么变成漫无目的的闲聊的。不过，这可是DiNozzo，他可以把任何话 题引到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去，实在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所以，我就从国土安全局手上把Lily偷了过来。”Tony刚刚讲完他是怎么发掘Lily这个反恐专家兼心理侧写员的过程，得意地冲Gibbs一笑，满足地咬了一大口甜甜圈，闭上双眼享受地嚼着，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边的糖霜。
Gibbs忽然吞了口口水，勉强把视线扯回来：“听起来很熟悉啊。”
Tony含着食物模糊地说：“是啊……她让我想起……”
“Kate。”Gibbs轻声帮他说完。
两人相视一笑。
“说起来，你像是也找到了自己的圣伯纳犬。”Gibbs以一种调笑的口吻问，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太过了。
“你说Joe？”Tony有点惊讶地看着他，随后大笑起来，“没见过他这么难驯服的圣伯纳。”
“你以为驯服你容易么？”Gibbs想也不想地回答，带着半真半假的怒容瞥了Tony一眼。
“我可是从巴尔的摩时就对你忠心耿耿了，我的老队长这么些年一直都抱怨我见风使舵太快呢。”Tony轻笑，“老Jonny就是不肯原谅我的‘背信弃义’。 ”他那玩笑的怀念口吻让Gibbs也记起巴尔的摩警局那个低调踏实的警长，Gibbs毫不顾忌地挖角时，那老好人只无奈地摇了摇头拍拍Tony的肩膀 说：“好好干。”
也许自己也该对Tony的离开同样大方？噢，不，他可不是老Jonny，绝不会轻易把自己的手下爱将让出去，更绝不可能对他的背叛毫不介怀。Gibbs看 向Tony，年轻人半心半意地瞟了一眼搜索程序，对他撇了撇嘴表示仍然没有收获，才忽然意识到Gibbs的凝视，他显而易见地呆愣了一下，却立刻摆出一副 毫不在乎的样子。
“终于到你要发火的时候了？”Tony轻声问，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我有发火的理由？”Gibbs故意反问。
“那得看情况……”Tony狡猾地故意拖长声调。
“看什么情况？”Gibbs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看我们是不是用L.J.Gibbs版本的道德标准。”年轻些的男人挑起一边嘴角。
Gibbs知道Tony兜圈子的本事，他决定单刀直入。
“是你决定离开我们的。”
“的确如此。”Tony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
“而天天被Abby谴责的人却是我！”Gibbs尽量让自己的音量不要过大。
Tony耸了耸肩：“因为她能天天见到的人是你。”
“你后悔不能经常见到Abby？”Gibbs立刻抓住刚才DiNozzo泄露出来的一些欣羡，“当初决定调来珍珠港就应该想到这个坏处。”
“是啊，有得必有失。”Tony仍然不肯多说，这有些诡异，对于一个平时那么滔滔不绝的话唠而言，不过Gibbs知道，这才是真正的DiNozzo，藏在那个让人爱恨交加的兄弟会面具下难以对付的DiNozzo。
“毫无预警，没有任何铺垫，你突然离开我们，”Gibbs咬牙，“这是种背叛，DiNozzo！”
“背叛你？”DiNozzo直直地看向他。
“是的，包括我。”Gibbs迎上他的视线，尽量不泄露出自己实际上被这事儿弄得有多愤怒。
“包括你？！”DiNozzo苦笑一声，“只有你这么觉得，Gibbs。如果你不是那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也许能像其他人一样理解我的决定！”现在，他从那对绿眸中看出怒火来。
Gibbs再也没法压抑自己的暴怒：“理解？！当我费尽力气证明你对这个组的不可或缺，终于逼迫Vance答应把你调回来，你却只用封电子邮件，老天，电 子邮件！你竟然选择那样通知我你已经接受了珍珠港的职位？！”他从自己的座椅中站起身前倾着靠近DiNozzo，“如果你指望我能够心胸宽大到原谅这种背 叛，你并不了解我，DiNozzo探员。”他把双手重重地搁到DiNozzo的办公桌上，靠着高度优势把年轻人困在座椅中。
Tony的愤怒写在脸上，Gibbs以为自己下一刻就会被用力推开。令他惊讶的是，对方只是用力闭了闭眼。
“听着，Gibbs，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觉得我背叛了你，这案子了结了，如果我们俩都没命丧黄泉，你回你的特区，我继续待在珍珠港，你就不用天天看着我这张背叛者的脸了，”一口气说完，Tony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先解决案子要紧。”
Gibbs不想这么轻易就放下这个话题，Tony背叛了他的全然信任，这感觉纠缠了他两年，他可不想让DiNozzo就这么舒舒坦坦地毫不愧疚地继续享受珍珠港的生活！他张嘴正准备说什么，DiNozzo的电脑忽然发出了“嘀--”的一声。
Tony摊开一只手暗示他后退，Gibbs只得放弃，重重地坐回自己的座椅。
年轻人盯着屏幕看，眉头明显地纠结在一起：“这事儿不妙，Gibbs……”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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