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His Brother's Keeper Author:
daasgrrlParings: David / Nick / Dawn (including all permutations thereof)
Rating: NC-17
Movie summary: 新婚夫妇大卫(贝内迪克特·康博巴奇)和道恩(克莱尔·福伊)从伦敦搬回大卫出生的小镇,试着重新开始生活,却未能如愿。大卫的弟弟尼克(肖恩·埃文斯)从军队不期而归,带回了他们的童年秘密以及动摇他身边一切、关于大卫和他的朋友们的过去。
Disclaimer: Nothing belongs to me.
Warnings: Let me count the ways. Dub-con, incest. Further implied: underage sexual abuse, emotional abuse, violence. Contains other disturbing themes as well, but no explicit violence.
Beta: the unsquickable
evila_elf, who shouldn't put ideas into my head.
Notes: Wreckers is another of those movies that left me cold to begin with, and then crept up on me when I wasn't looking (see also: Third Star). I really started writing this as a way of processing some of the questions that lingered from watching the movie. It's just that all the answers I came up with were very, very ugly. Okay, and somewhat porny.
译者也有话要说:还是……翻译有不对的地方请指正。
〇〇
〇〇
〇〇
〇〇有些事情,得幸一遇,便永不得忘。
〇〇道恩独自躺在黄铜柱的双人床上,辗转反侧。尼克的告别会成了泪水和尖叫浸润的灾难,成年人的灾难。盖瑞的恶毒和尼克的狂怒报复,大部分她都能试着忘记,只是大卫的举动她没办法从脑海里剔除。他用球棍把尼克打得那么狠--一下、两下、三下,留他一个无助地攀在充气水池边,接着头也不回地往林子里去。这场特殊的闹剧之后她根本不敢看他。这也是为什么他今晚只能在他们刚空下来的客房里打发。
〇〇现在,她躺在床里用力瞪着天花板上几道裂缝,听见楼梯上愈近的脚步声。其中一个人的嗓音,熟悉、隔着紧闭的主卧门板也能毫不费力地分辨。显然是尼克不知所因的不期而归,说不定他只是错过了火车。他并不在和自己说话,而是和大卫,躺在过去几个星期里尼克的床上的大卫。她估摸是不是该起来为他们平静、迅速地安排下,可是对他俩的忿恚仍在她心里头静静煨着,她选择了置身事外。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管它是谁去睡地板。
打从尼克出现,她才明白自己对嫁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不了解。对论及他童年的话题大卫从来都是不情不愿,她也不曾强求过。设身处地,她也不会想热切地讨论自己的成长:和自小就让她清楚自己是被领养的父母在一起,常持一份感激直到她最终逃离那种生活的那天。大卫把她从伦敦解救出来,用最简单的方法一次性抛开所有的背景,离家的同时,假装他们的生活就是重新开始。
〇〇但是尼克带回了他们共同拥有、争议不少却不可否认的童年。有人推他们的妈妈下楼;有人打开兔笼,松开狗链,干下让尼克背黑锅的坏事。各种否认和控诉中的尼克,看起来却并不像对他的哥哥积怨已久的样子;事实上是,完全相反的态度。充满爱意地,同时死死拽住大卫的模样总让她有那么点尴尬。大卫的表现,同样,奇怪极了。他对尼克既爱又恨,高兴和疼爱遮蔽了某种暴躁的愤恨。起初她甚至猜不透尼克跑来找他们他是不是真的乐意。
〇〇他们的声音更大了,变得激烈起来,所有对她的顾虑被抛诸脑后。她只是学小孩子把脑袋塞到枕头下面那样作为回应。并不是说那样她就能睡着,只要别再打起来,随他们吵罢。可下一秒,就传来一个结结实实撞上墙的声音,破旧的地板呻吟着反抗。火气又一次攀了上来,忍无可忍。再这么下去,他们非杀了对方不可,到时候她只能在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中专注于睡觉以外的事情上去。
〇〇从床上爬出来,她蹑手蹑脚走过廊间,虽说他们的声音已经开始模糊,最后归于沉寂。客房的门没有关上。窗外惨淡的亮光下,她大概搞清楚发生了什么,惊呆的几秒之后她才敢相信这是事实。
〇〇后背抵墙的是尼克,他瘦削的身躯被大卫钉在那里。他根本没有揍他的意思,取而代之的是强有力的亲吻,叫她不安到不敢呼吸。尼克很安静,大卫在亲吻的间隙嘟囔着什么像是“对不起,我很抱歉”的话。
〇〇“大卫!”从她嗓子尖迸了出来。
〇〇他没从尼克身边退开,反而故意将脸歪向道恩看不见的地方,“回床上去,道恩。”
〇〇尼克继续沉默,他的视线越过了大卫肩膀的起伏弧度碰上了道恩的。看上去是被吓坏了,又有那么点得逞的意思。她满脑子都只是想亲手把他们从对方身上扯开,不再让大卫那样摸他。那样,没错,从最初就困扰着她--大卫看起来对和弟弟有任何肢体接触都显得太过热切。他天生就不是个那么情感外露的人;至少,和她一起,他从来没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太直白。她本该认清之间的不对劲--可任谁也不愿往那么可怕的地方猜?她一步也不敢走近。
〇〇“你在做什么?”答案再明显不过,她还是很愚蠢地问了。她只是,一时不能领悟。
〇〇大卫到底还是看向了她,稍许挪了下,放松对尼克的压制。他眼里的光火激得她倒退一步。
〇〇“与你无关。”他刻薄地说,“你要一个人睡那张床,它是你的了。尼克明早就走。”
〇〇丢下这些话,他把注意力放回尼克身上,算是彻底打发了她。整副身躯下流地贴着尼克,尼克在他的细吻下软软呻吟。她又惊又恼,浑身发抖,只是能感受到的恐惧仍是甚于恶心。
〇〇“她想要个小孩,我可以给她的。”尼克咕哝,却响到让她听见。
〇〇他说错话了。大卫突兀地退开,一时间她错觉到一切还是会以尼克被揍得惨惨的而告终。而随即他的嘴角扭曲成一个讽刺的笑,望回她。
〇〇“哦。我想他说的没错。你怎么说,道恩?”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都要粗嘎,剥掉城市里良好教养的伪装,露出他年少时候的粗陋口音。她的脊梁因此爬上一阵战栗。
〇〇她该马上跑掉;必须这么做,但是他话语中的挑衅占领了她的理智。过去的几个礼拜暴露出一个她从未认识的大卫,比她曾经猜疑的都更为阴暗、危险。可见鬼的他的魅力并未因此减少分毫。就算是他最粗暴的行径,她一度也没觉得他会将它们施加于自己;没有一下犹豫地,她下力就推开了想要阻止自己走回家的他,而那个下午,她因为那次动粗尖刻地责备他。所有,他都足够温驯地,照单全收。内心惶恐更多的--她如今才彻底明白--是害怕失去他。她唯一熟悉的养父母已经故去,她所有的朋友远在伦敦。在这乡下,她有的不过是那群鸡和忠诚的朱迪。一堆大卫的朋友。和大卫。
〇〇所以她多想要个孩子,想到在盖瑞出现在她家时,一分钟也没多顾虑。那天她才明白大卫从最开始就在骗她。所有她对丈夫的爱都没能阻止她背叛他。尼克的房间里,抱着可能的怀孕的希冀,让盖瑞在硬木地板上操她。绝望于大卫的不育--是他的错,从来都是他的错,而他一直都知道--但那不能让她接受一生无子。
〇〇就算她和别的男人苟合得子,到时也没有人能证明那是盖瑞的了。现在倒好像是大卫在施舍她和尼克他的祝福,似乎又有那么点任性的意味。他们的小孩好歹也是大卫的血脉。尼克足够性感,她竟然没发觉这种想法多令人恶心。至于他的古怪不定,至少比起盖瑞来,他的秉性更好更善良。
〇〇“我看见你了,你知道的。”她直接对尼克说话,控制住了声音里的颤抖,“和莎朗,在林子里。”说完的当下走人,她就可以脱身了,但她有些迷离--又也许是情动--看着他们那样调情。盖瑞在聚会上对她说的话仍然萦绕耳畔。下一个你准备操谁?现在他应该更想把同一个问题丢给他的老婆。
〇〇“是吗?”尼克没有一点不安的模样,“我想你跑去哪儿了。”
〇〇接着他离开大卫,走向她。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但她本能地退避开来,于是他停下了动作。“那怎么办呢,道尼?”
〇〇滑稽的是,他们都转过头来一致用眼神询问大卫。他专心盯着他们,却一脸空白。花了好长时间研究他们每个,才满意地下达指令。
〇〇“尼克,把衣服脱了。”他说。
〇〇大卫什么也没对她说。她自觉地脱掉了睡裤和内裤,小心翼翼爬上床。即便是她那点体重,床板也嘎嘎发出威胁罢工的噪音,她都能感觉出几床床单下木板的高低不平。一小撮愧疚因为她安排尼克睡在上面而他从来没有抱怨过油然而生。话说回来,不管怎样都比在地上好。
〇〇尼克同时间也把自己剥了个干净,他坐在床沿上。无意中瞥到,尼克已经很硬了,她不想认识到这是大卫的显著贡献。而大卫没有离开的意思,抱臂倚墙,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〇〇再一次将视线从大卫扭回尼克身上,他一只怯生生的手摁在了她的腿上,倾身向前。这回她默许了那晚在花园里她回避掉的吻。他尝起来就是烟草和绝望的味道。忍不住伸手描摹他腹部的伤疤,像她第一次见到的那样病态到诱人:无数条白色的细线,有的已经随时间淡去。又一次想起他的那把折叠刀,放进手心里很重。然后,她只是赶走了所有想法。
〇〇闭上眼睛,默许他抚摸自己,温温吞吞,用他的手、他的嘴唇和他的舌头,来唤醒她。早先脱掉背心显然是正确的选择。尼克的右手划过她的乳房,拇指擦过乳头。在她的判断之外,尼克的确可以,让她为此而颤抖。这时她摁住了尼克的手,睁开眼睛。
〇〇“你就……准备站在那儿,看着我们?”她向丝毫没有动静的大卫需索。对他仍未离开而惊讶;他如何忍受这个,自己的弟弟在最亲密的举动中替代他、扮演他的角色?留在这儿,见证只会不断提醒大卫没能力给她一个渴求已久的孩子。
〇〇大卫摇头,无语。
〇〇尼克让她更放松地躺进床里,直叫床板在接受他们叠加的体重时反抗得更大声。希望它能撑到底了,她想。尼克似乎也是一样想法,把她往床尾拖,自己站在床脚的地板上。继续亲吻、抚摸她,直到她拉他近身,抬起膝盖、分开,准许他进入。就像当她是玻璃做的一样小心,也可能是顾忌哥哥不曾游离的注视,他开始慢慢往她身体里推,在每次更深的抽插前停下,给她调整呼吸的余地。
〇〇再一次闭上眼睛,感觉到尼克彻底埋进她的当下,又睁开。是尼克的脸,专注地在她上方。而没有料到的,在他身后,是大卫。衬衫脱掉,他大片赤裸的皮肤在月光下泛出微光。盯着大卫,也听见皮带搭扣解开的声音,〇〇然后是他从聚会之后就没换过的牛仔裤布料粗糙摩擦的声音。
〇〇他走近尼克身后,她直觉地摒住呼吸,瞪住大卫按在尼克肩上的手,按摩那里的肌肉。大卫碰了他,他才放开呻吟,就好像他才被允许这么做。他没再动作,她只能躺着,任他在她体内深处。他的脸因为大卫进一步抚慰尼克的胸膛和身体、用力撞向他而变形扭曲。尼克的细小摆动,直接传给她,前前后后,紧随大卫的动作。
〇〇“天啊,大卫,你在……”她厌恶极了自己现在的声音,恐惧而尖利。
〇〇只是大卫根本没理她。
〇〇“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你,是吗?”他问的是尼克,鼻子蹭着他的肩膀。
〇〇“没错。”尼克软绵绵地哼哼,头歪向一侧,接受大卫给予的吻,“永远。”
〇〇再一次得到了许可一样,尼克又开始律动,不急不缓、小心翼翼,而她暂时被大卫正做的事分心了。她听到大卫走了开去,又回来;还有肉体之间拍打的声音,毫无疑问。大卫站在尼克的侧后方,视野清晰。一手拿着一瓶乳液,另一手不疾不徐地撸着自己。阴茎上的皮肤闪着光度。夫妻俩静静瞅着对方,他的阴茎完全硬了起来。尼克继续着他的抽动。
〇〇大卫又躲进了尼克身后的阴影里,马上是瓶子摔到地上的声音。唯一能看见的是他蜷曲的头发。尼克喉头的噪音愈发地响,抽插的质量在下降,没有刚才那么深。大卫顺手捞起一块碎布揩去手上的乳液,接着她才真正领会了他所做的一切。她注视着自己的丈夫在他的弟弟身后站好位置,推起尼克的髋骨,把他的弟弟往自己的妻子身上推。
〇〇她知道尼克的精神创伤早在他入伍之前就留下了。被父亲殴打;母亲大都也这么对他,接着是教化院的一小段时间。也难怪他会做噩梦。令人惊讶的是大卫,成长在同一个家庭,却适应得很好。当然,尽是她的自我安慰也不是没可能。疯狂的是,她记得当她问及尼克为什么回来,他的回答,他是怎么撇清,说自己不知道的。过去,是我控制(拥有)着尼克。他说,就这样,你瞧见了。但是从他现在的举动看来,显然不是大卫所说的“这样”。
〇〇“大卫,你不能这么做!看在上帝的份上啊,他是你弟弟!”
〇〇然而回应她的是尼克。难以置信的是,他在笑,“不打紧的,道恩。真的。没关系。他爱我。”
〇〇不。她并没有说出口,我不知道这恶心的东西是什么,但它不是爱。
〇〇之后,她的意识像是被剥离、模糊起来。闭上双眼,尼克的反应是她感受周身一切唯一的途径:大卫进入他,尼克叫声里的哭腔,在她身上,身体的张弛。三个人起初的动作难以协调,马上却找到了一种笨拙的节奏。她认得,这是大卫的节奏。再熟悉不过的,他几乎窒息的喘气声和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她甚至可以假装那是他。如果不是那缕隐隐不去的烟味和尼克痛苦愉悦夹杂的粗鲁呻吟,她可以当作大卫正在给她一个孩子,一生她最想要的一次机会。
〇〇可是大卫高潮时嘴里吐出来的却是尼克的名字。
〇〇她不敢看他们任何一个。从尼克精疲力竭的体重下滑出来,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不再理会这次的混乱。留他们赤裸纠缠在床上,肩比肩地,打着瞌睡。
〇〇在眼泪掉下来之前,她拍上卧室的门,倒在自己的床上。
〇〇
***
〇〇
〇〇如大卫的保证,尼克的确第二天就离开了,着实让她大松了口气。之后几天她都受不了和大卫呆在一间屋子里,更别说肌肤相亲。然而一周之后,再一周,冲突的尖锐棱角逐渐消磨,他们的生活也回归……某种意义上的正轨。这种经历她如何也忘不了,只好塞进她心底某个抽屉里永不打开。要是说尼克的短暂逗留教会了他们什么,就是纠缠于过去无益。
〇〇再一个礼拜,第一次,验孕棒上的第二根线变成蓝色。她没有告诉大卫。后来,她发现尼克还在,藏在那个已经废弃的农场里。她妄图劝他离开,同样,不告诉大卫。事实上她并不怀疑他早就知道。
〇〇等她意识到了尼克是意外失踪,大卫也终于知道她怀孕了,喜悦和宽慰马上蒙蔽了另一件事带来的叵测。事后她也有思考过到底尼克发生了什么,深思下她自觉得自己并不那么想刨根究底。尼克已经永远离开他们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没有和大卫多作讨论的必要。要知道,尼克是自己在农场向她坦白的,大卫“拥有”他,这声明了大卫的权力--无论他和他做什么。或者是对他。
〇〇不是么?
〇〇孩子出生,他们叫他本。她很早就发现那孩子是盖瑞的。大卫,他不是没有在意,就是理所当然地认为尼克是孩子的爸爸。不提这些,大卫就是她所期待的好父亲,哪怕在她坦白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什么都没有改变,大卫真心爱她,想要她幸福,不管任何事发生。现在还有本,属于她的孩子。无论过去将来,大卫做了什么或者会做些什么,本都在这儿,而且他是她的孩子。
〇〇也许,作为一家人,他们会幸福地在一起。
〇〇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