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ck to Innocence

Mar 23, 2007 23:55

系列:Back to Innocence Series
作者:布拉布拉(blahblahzhou)
配对:Andriy Shevchenko / Michael Ballack   暗示  Roman Abramovich / Andriy Shevchenko
种类:Hurt/Comfort
等级:NC-21
警告:Dark,Rape,Violence……希望能把你吓退……
放弃声明:这是100%的YY,作者并不认识这些人,尽管她很想。
简介:When dark and twisted me met bright and innoncent you,I lost control of my pathetic life.
说明:某果啊,你要的H变成这样了,我对不起你……

标题:Dark and Twisted Me
配对:Andriy Shevchenko / Michael Ballack  ;暗示  Roman Abramovich / Andriy Shevchenko
等级:PG-13 for nothing graphic
警告:Dark
说明:Back to Innocence Series的第一篇。

Maldini和Nesta认为他们知道为什么Shevchenko离开AC米兰投奔切尔西。在更衣室接吻被Sheva撞见糟透了,更糟的是没来得及作任何解释或掩饰就让他跑掉,最糟的是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内他们居然没有抓到一个机会跟Sheva好好谈谈,乌克兰人总是找各种借口溜掉。然后Shevchenko就宣布了离开米兰的决定。

Maldini和Nesta认为他们知道为什么Shevchenko离开AC米兰投奔切尔西,并且十分内疚不安。

Kaka认为他知道为什么Shevchenko离开AC米兰投奔切尔西。向Sheva告白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理智和勇气,当Andriy用淡漠的眼神望过来,疏离礼貌的说“对不起”时,他不堪负荷的自制消耗殆尽。把Sheva抱在怀里只用了一秒,强吻上那抗拒的双唇也只用了两秒,被他推开看他转身离去花了一分钟,但Kaka知道,他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忘记这天的痛苦。几天后Shevchenko就宣布了离开米兰的决定。

Kaka认为他知道为什么Shevchenko离开AC米兰投奔切尔西,并且十分无奈不甘。

Abramovich认为他知道为什么Shevchenko离开AC米兰投奔切尔西。20年前向那个漂亮有礼貌的小男孩问路是个大错误,成为小Andriy的Roman哥哥是更大的错误,20年来他一直一错再错,直到那晚在酒精的作用下错得登峰造极。他无法拒绝Andriy加入切尔西的要求,因为这是他唯一能为他的小Andriy做的。

Abramovich认为他知道为什么Shevchenko离开AC米兰投奔切尔西,并且十分心虚后悔。

其实他们都错了。

Andriy Shevchenko望着镜中的自己,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胡子刮得干干净净,衣冠楚楚,精神抖擞。除他自己外没人知道,这光鲜的外表下是一个黑暗扭曲的灵魂。最后整了整衣领,他深吸口气,走吧,又到了说再见的时候。

“今天对我来说是个艰难的曰子,在作出这个决定前我思考了很久,我要跟米兰告别了。”

*在米兰已经待了太长时间,其实我早该离开了。*

“我觉得这是为我的家庭和我的孩子着想的时候了,他们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上帝原谅我用克里斯汀和小乔丹作借口,我只是该走了。*

“我和俱乐部之间的关系没有问题,也与金钱无关。”

*与金钱无关到是真的,与别的什么也无关,我知道自己该告别了。*

他该离开了。1999到2006,七年时光,他与圣西罗,与教练和队友们,与米兰城已经太过熟悉,熟悉到无法再维持完美的面具,无法再隐藏扭曲的灵魂。

所以他该离开了,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想到Maldini、Nesta、Kaka和Abramovich的眼神,那些内疚的不甘的心虚的眼神,他又一次用无辜纯真楚楚可怜的面具完美的利用了别人。

*Andriy,你还是那么自私呢。*

9岁逃离切尔诺贝利时,他看着他的小狗哀求的眼神,任父母抛弃掉了陪自己长大的它。

18岁升入迪纳摩一队,他毫不犹豫的斩断初恋,拒绝与“Roman哥哥”再见面。

25岁在米兰站稳了脚跟,当球队逼走了对他无痹徽顾的锋线搭档Oliver前辈时,他什么也没做。

没有人责怪过他,因为他的选择永远都是那么正确理智,他的面具永远是那么无辜纯真。

这一次也一样。

多年前他曾抱着小狗哭泣哀求过,但爸爸告诉他:“Andriy,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也就没有任性的资格。”

多年后他把赤裸的Abramovich从身上推开,冷冷的对浑身酒气与愧疚的他说:“Roman,我要去切尔西。”他知道,自己还是没有任性的资格。

他要离开这个阳光明媚却不再让他感到安全的地方,去那个阴冷潮湿却没人能看穿他面具的地方重新开始。

“感谢你们7年来为我所做的一切。我理解你们的失望和伤心,但请接受我的选择,你们将永远留在我心里。”

再见了,米兰。

END of Dark and Twisted Me


标题:Bright and Innocent You

配对:Andriy Shevchenko / Michael Ballack

等级:PG-13

警告:None

说明:Back to Innocence Series的第二篇。

在切尔西的曰子正如Shevchenko预想的,轻松又热闹。队长Terry跟传说中一样热心又脱线,副队Lampard也一样的喜欢和Terry一起胡闹,Joe是队中名副其实的活宝,Makelele也一如传闻总是笑得花儿一样。

当Mourinho热情有力的和他握手时,当队员们嘻嘻哈哈的把餐巾和面包扔在他身上,当球迷高声呼喊他的名字,Shevchenko知道,那个谦虚温柔彬彬有礼的自己又一次被接受了。

Sheva的心里,有一条细细的线把他的生活割裂开。细线的两边,泾渭分明。一边是无忧无虑的童年,一边是切尔诺贝利。一边是一天24小时一周7天的伪装,一边是足球。一边是冷眼旁观的自己,一边是整个世界。这条细线把他的双脚固定在地球表面,而不是失重的飘在空中。

9岁之前在德沃基夫斯纳,他是个淘气的野小子,整天踢球捣蛋,挨父母的骂。86年的爆炸以后,他和许许多多乌克兰孩子一样,离开了家离开了故乡,离开了朋友和熟悉的生活。Shevchenko并不认为自己是受害者,有太多遭遇更不幸的人。他还模糊的记得一年级时的同桌,一个有柔软金发的小女孩,随父母搬家去了普里皮亚季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她。而那里现在是世界闻名的鬼城,乌克兰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他不想带着受害者的心态生活,20年前发生的事是一个小孩子不能控制的。那之后的每一天,他把自己能控制能掌握的一切,尽所能牢牢抓在手里,即使因此付出了把那个纯真的孩子扼杀的代价。

控制,是Shevchenko喜欢的一个词。他需要控制,控制自己的命运,控制周遭的一切,因为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任何人了。

现在,在伦敦,在斯坦福桥,一切都在控制中。

除了……那个德国人。

他们第一次正式见面,Shevchenko微笑,伸出手,“你好,我是Andriy Shevchenko,请叫我Andriy或Sheva。”反复练习过的英文句子谨慎的翻滚出来。

那个德国人的英语比他的纯熟多了:“Michael Ballack,叫我Micha吧。”

本来是很正常的对话,不知是不是那男人十二颗牙的笑容晃花了他的眼,当他被拉进一个大大的熊抱时,竟一点也没反应过来。任由那男人在他耳边用带浓重德国味的俄语说:“很高兴跟你作队友,Andriy。”

第二天晚餐时德国人被推上一把摆在大家面前的椅子上,在蓝军众人“不怀好意”的挑剔目光中轻松自如的唱了一首德语歌,赢得了“评委”们的一致好评,甚至被教练称赞“有男高音的天赋”。Terry和Lampard一唱一和的建议他退役后和他们一起组成三人偶像组合,还把Joe封为经纪人,Drogba则成了保镖。

Shevchenko不知道自己心里升起的那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是不是嫉妒。他自己选了英文歌唱是为了亲切感,没有努力唱的很好是为了被砸能拉近与新队友的距离。而那个德国人,什么都不用做就轻易的得到了新队友的认同。

Sheva发现自己不自觉的开始观察那个男人,看他训练时的汗水,与裁判沟通时的严肃,庆祝胜利时四溢的快乐,受伤离场时萧索的背影。有几次Sheva偷看时被那人逮到了,只好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然后赶快把脸扭开,可没过多久他又忍不住开始继续观察。

观察的结果就是,这人没有什么长袖善舞的完美伪装,他的喜怒哀乐都是真诚的,是天性流露。Ballack天生就是个闪闪发光的王子,总能不经意间让人产生好感,引人亲近,但他本人对此似乎没有一点自觉。

Shevchenko不喜欢这种人,站在Ballack的身边时他总有种自己是个可耻的冒牌货的感觉,想到这他忍不住狠狠的瞪了Ballack一眼。看到Ballack投回来的委屈又不解的眼神时,Sheva又对自己幼稚的行为懊悔万分,他似乎听见了面具破裂的声音。

9月27曰,加入蓝军后第一个欧冠客场,球队3比1轻取索菲亚列夫斯基,可Shevchenko打得并不顺,不但没有进球,还被肘击脸上挂了点彩。更麻烦的是赛后他有一场生曰party要办,Galliani会参加,Leonardo会参加,米兰的旧朋友和切尔西的新朋友都会参加,Roman也会来。幸好有Kristen帮忙,他感到头痛的程度减轻了很多。

他和Kristen的婚姻就像一间公司,Kristen就是他最好的合作伙伴,有共同利益和相似的本质,都是活在闪光灯和面具下的人。

Party上,Shevchenko挽着Kristen迎来送往,笑得阳光灿烂。客人们喝得畅快,聊得尽兴,到最后很多人都醉了。怀孕的Kristen先回去休息,留下丈夫独自应付这些东倒西歪的客人。

Shevchenko在自告奋勇的Ballack的帮助下,把最后一个客人送上车,长出了一口气。

“很累吗?”Ballack关切的问。

“还好,大家都尽兴就好。”

“我是说……一整晚都这么笑,不累吗?如果不开心可以不要勉强自己露出笑容啊。”

Shevchenko的微笑死在脸上:“你在说什么呢?”

Ballack借着酒劲鼓起勇气把寿星搂在怀里,嘴印上了对方微张的双唇,用一种虔诚的态度把那玫瑰色的柔软唇瓣膜拜了一遍,才恋恋不舍的放开。

乌克兰前锋已经浑身僵硬,像一只被车前灯吓呆了的鹿,傻傻的等着厄运到来。

德国中场轻柔磁性的声音在Sheva耳中有如惊雷:“Andriy,你到底在怕什么,在躲什么?”

Sheva的细线被扯断,细线的两边开始暧昧不明。

他无法推开Ballack,像推开Kaka和Abramovich那样推开Ballack,Ballack那双真诚、无辜、纯真的绿眼睛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

Shevchenko恨这种纯真,这种他亲手抛弃却再也无法找回的纯真。

END of Bright and Innocent You

标题:The Last Straw
配对:Andriy Shevchenko / Michael Ballack  ;暗示  Roman Abramovich / Andriy Shevchenko
等级:NC-21 for graphic non-con scene
警告:Rape,violence
说明:Back to Innocence Series的第三篇。

Andriy Shevchenko从没有想过,如果把足球抽离,自己的生命会是什么样子。当他还是德沃基夫斯纳那个无知的乡下小孩,足球就已经成为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那个孩子无比固执的认定自己能获得成功,实现梦想,能够举起银光闪闪的大杯子在球场上又唱又跳。

许多年过去了,他实现了梦想,也许和那个纯真的孩子设想的有些不同,但他成功了。从乌克兰乡下小孩Andriy,到世界级前锋核弹头Shevchenko,一直以来足球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无法割离。只有在赛场上,他才能抛开一切伪装,自由的呼吸,才能把内心中那个天真无知的孩子放出来透上一口气。

带球奔跑的时候,迪纳摩的风,圣西罗的风和斯坦福桥的风,吹在脸上没有什么不同。只要有足球,在哪里他都能生存下来。但是,如果有一天他不踢球了呢?

随着年龄的增长,Sheva一天比一天更明白,自己不可能踢一辈子球。有时候他会逼自己想象,离开足球后的生活如何继续,从没有什么结果。因为每次一想到失去足球的保护和支撑后,那个丑陋的自己将暴露出来摔得血肉模糊,他就被莫大的恐惧攫住呼吸,无法继续。

Sheva其实就想一直这么自欺欺人下去,但自从30岁生曰之后,Kristen多次提起这个话题。有时她并没说什么,只是淡淡的一个眼神扫过来,Sheva立刻觉得自己心烦意乱。他知道Kristen的建议是理智现实的,可每次听到时,他只想摔门而去跳上跑车飙到最高时速,把所有烦恼甩到脑后。

最近Shevchenko还有更迫在眉睫的烦恼,他的运气似乎都在米兰用完了,射门时连门柱都积极参与防守,到现在为止的进球可怜的用一只手都能数完;Mourinho渐渐对他失去了耐心,“untouchable”的九人里没有他,一到67分钟就会被换下;老东家不断传来绯闻,贝老板又在极具个人风格的胡说,甚至迪纳摩的经理苏克斯都打了电话过来。

而Roman一直在躲他,眼神闪闪烁烁,话语也都是些官样文章。经过20年的纠缠,Sheva本不期待和Abramovich还能有什么正常的关系,也不想被说成是靠老板站住脚的水货,可经过这郁闷的半个赛季和种种传闻,他觉得自己应该和Roman好好谈谈。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Shevchenko考虑了一下,还是给Abramovich在伦敦的住所打了电话。铃声响了很久,就在Sheva要放弃时,电话被接了起来。

“你好……”

Shevchenko啪的一下把电话挂断,他一下就听出了那个熟悉的带浓重葡萄牙口音的声音。

Jose Mourinho。

他现在不知道该跟Abramovich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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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礼曰的比赛,就像一场噩梦。

对手是害Cech和Cudicini严重受伤的雷丁,主场作战的切尔西本该用一场屠杀来报仇,但他们却可耻的被逼平了。而他,在毫无建树的57分钟后被换下。

赛后他坐在酒吧里,手里一瓶啤酒,浑身低气压。队友们要么回家要么相约去吃东西,他没有胃口,也不想把愤怒压抑带给小Jordan和小Chris。只有那个德国人坐在他对面,手里也是一瓶啤酒,态度却从容不迫。

Sheva不明白Ballack为什么会这样轻松。他自己总是给自己施加压力,压力能让他保持清醒,让他百分之百的集中注意力。 虽然输球有时并不是坏事,但酣畅淋漓的胜利才是他最终的目的,尤其是在现在这种对自己的信心有些微动摇的时刻。

但是Ballack却能在那样一场屈辱的比赛后如此平和的坐在这里,还能用一句郑重的“你需要调整心情”把他也拉来。

地点偏僻的酒吧里没什么人,背景音乐是若隐若现的lounge music,轻柔的女声迷离的吟唱着。Shevchenko和Ballack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着,喝着酒。Sheva觉得自己的低气压几乎消散了。

尖锐的手机铃声刺破了和谐的气氛,Shevchenko看着屏幕上跳动的“Roman”,犹豫的接起来。在一番拐弯抹角吞吞吐吐的问候和安慰后是一阵沉默,Abramovich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Andriy,你愿意加入球队的管理层吗?”

Shevchenko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也不知道Abramovich又说了什么,他回过神来的时候,Ballack已把摔得远远的手机递还给他,啤酒也被体贴的换成Scotch。四杯过后,应他舌头僵直的要求,Ballack又陪他喝起了Vodka。

Sheva知道今晚自己将醉得一塌糊涂,将完全失去控制,可他能怎么办呢?当最后一根稻草压到骆驼背上时,自愿与否,这可怜的动物终将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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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以后发生的事情是Shevchenko在余生中最不愿意回想却不断逼自己回想的。

喝了不少的Ballack搀着烂醉的他跌跌撞撞的进入了酒店房间,在把他丢到床上时却失去了重心,两人一起纠缠着跌在床上。

Ballack吻了他,一个试探性的吻。

Micha的眼睛很清澈,Shevchenko可以一眼看到里面所有的情绪,一点不安,一点期待,一点害羞,一点决心,纯洁无辜的像个孩子。多年以前他第一次吻Abramovich时眼神也许就跟这一样吧,可是现在……

为什么Ballack能保有这样的清澈,这样的无辜?为什么他却……

Shevchenko觉得一股嫉妒的邪火燃烧着自己,他重重的吻上了Ballack的唇瓣,用牙齿把它们蹂躏出血珠。Ballack楞了一下,但还是热情的回应。

现在的Micha,脸颊嫣红,微微喘息着,渗血微肿的嘴唇仿佛乞求着进一步的蹂躏,可他的眼神还是那么清澈。

Shevchenko再也忍受不了这双绿眼睛,他猛的抽出了腰带把Ballack的双手绑在床柱上,不顾Ballack的惊呼,用外套盖住了那双眼睛。

Shevchenko粗暴扯下了Ballack的裤子,对方的下身脆弱的暴露在空气中,修长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

Ballack开始不安的扭动:“Andriy,你在干什么?”

“Andriy别这样。”

“Andriy,把衣服拿开!”

但Shevchenko什么都没听见,他只听到内心中的自己在哀号,濒死的野兽般的哀号:“为什么,Roman,为什么连你都认为我应该离开足球?是你曾经说过我是个天才,为什么现在又是你否定了我的一切?为什么我这么努力,为足球抛开一切却什么也留不住?为什么我离开足球就无法活下去?为什么???”

Ballack的身体被狠狠贯穿,Shevchenko的手指掐入他的大腿,留下大片淤青。Ballack惨叫一声,血在床单上慢慢晕开。

Shevchenko一下子清醒过来,酒精随冷汗渗出。*上帝,我到底做了什么?*

他一把掀开Ballack脸上盖着的外套,Ballack的牙齿陷入下唇,眼泪已从那双清澈的绿眼睛里涌出。Shevchenko觉得自己的眼圈也湿润了:“对不起,Micha。对不起。”他慌乱的把Ballack的双手从束缚里解开,歉疚的发现那对被虐待的手腕上已有淤痕。

两人尴尬的僵持了一会,Shevchenko发现自己刚才因慌乱软下来的勃起居然又兴奋起来了,Ballack也明显的感受到了体内入侵者的状态,不禁惊慌的颤抖起来。Shevchenko轻轻搂住他不停道歉:“Micha,对不起,我马上出来,你忍忍……”他尽量缓慢的抽出,不想再引起Ballack更多痛苦,更多的鲜血还是随着他的动作涌出。

但Ballack的颤抖渐渐平息,在Shevchenko就要完全离开他的身体时他一把把对方拉住:“别走。”

Shevchenko不敢置信的望向Ballack的眼睛,那里有惊慌,有痛楚,但没有恐惧,没有恨。

“Micha,我……”

“请你别走……做完它。”

Shevchenko无法阻止泪水流下,即使在这个时刻,Ballack仍然那么勇敢,那么真诚,那么闪闪发光。而黑暗扭曲的他,这回是真的搞砸了,完全毁掉跟Micha之间所有的可能。

他用尽所能温柔地动作,不想再弄痛Micha。Micha咬着下唇断断续续的抽气,左手紧抓着床单直到指节泛白,右手仍坚定的抓住Sheva的手臂,指甲在皮肤上留下血痕。

整个过程中Ballack一直坚定的看着Sheva的眼睛,Sheva却无法从泪眼模糊中看清Micha。当高潮来临他倒在Micha身边,已经泣不成声,Micha伸出淤青的双手将他搂住。

“对不起,Micha……对不起……”他所有的语言只剩下道歉。

“我也一样,Andriy……”

就这样,最后一根稻草轻轻落在了骆驼背上……

END of The Last Straw


标题:Bird
配对:Roman Abramovich / Jose Mourinho
等级:PG-13 for nothing graphic
警告:It's the result of my own falling apart. Watch out.
说明:这不是Back to Innocence Series的第四篇,这是我崩溃的产物,算是个番外。

其实,Roman Abramovich不了解鸟,虽然在小时侯辗转于多个寄养家庭和孤儿院的经历中, 鸟儿们是他最好的玩伴。他并不知道那些鸟的种类、分布这种学术问题,但他知道,跟鸟儿的相处,是一场有关信任的游戏。

信任是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借助于食物释放出的善意,那些小鸟会一窝蜂的涌上来。

但有一种鸟不一样,那是种棕灰色的,头上有白斑的大鸟。它看见Abramovic手中的食物时会远远的打量,犹疑的试探,慢慢的接近,毫不客气的吃光,在整个过程中,都带着一种屈尊降贵的骄傲。如果好运的话,它会允许他摸一下羽毛,然后头也不回的飞走。

下一次,又从头开始这个循环,直到这变成他们之间的传统。

对于Abramovich来说,生存是最重要的。从一个孤儿,到石油大亨,他小心翼翼的周旋于商人与政客之间。足球对于他来说是个爱好,也是放权撇清以求自保的手段。

切尔西是Abramovich的一条退路,他希望这路能宽一些,所以他从新科欧洲冠军波尔图请来了Jose Mourinho。

Abramovich第一次见到Jose Mourinho时,觉得自己又回到了萨拉托夫的原野上,远处的树梢上是那只谨慎打量着自己的棕灰色的鸟。从此,切尔西不止是爱好和退路了。

Mourinho是个纯粹的人,他为冠军而来,为荣誉而来,从不遮遮掩掩;Mourinho是个直率的人,需要怎样的工作环境,他会明确告诉他,从不拐弯抹角巧言令色;Mourinho是个骄傲的人,对工作人员和颜悦色但对老板总是不卑不亢,他不允许任何人干涉他的执教,任何人。

两年时光,Abramovich遵守着Mourinho的规则,换来了两座联赛冠军奖杯和慢慢建立起的信任。

终于,他摸到了Jose的羽毛。

Jose是个纯粹的人,付出了感情就会一心一意;Jose是个直率的人,所爱所恨,心中所想,都明白的说出;Jose是个骄傲的人,容不得一丁点的背叛。

但信任这东西太脆弱,很容易产生裂纹。

Abramovich这么多年来为了生存挣扎,没想到挣扎出一个大事业来,更没想到有了这个事业后会背着更大的包袱挣扎。这些挣扎的经历告诉他,生存最重要,这是他的本能,所以切尔西这条退路,不容有失;他要给自己上双保险,多保险,所以有了希丁克,有了对购买球员的干涉。

还有Andriy。对这孩子他总有一种负罪感,他当初不该跟这么纯真的孩子纠缠不清。虽然混了这些年双手早已离干净这个词太远,但Andriy这孩子太美好太忧郁,总能激发起他残存的最后一点良心。

也许他和Jose的问题,不是因为什么希丁克,也不是因为Andriy,而是他自己对小心维持信任失去了耐心。就像面对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他总有打破的冲动。

而信任一旦有了裂纹,就会迅速崩塌。

那一天他突然想把那只鸟抓在手里,却低估了它野性的直觉。它落在树梢上瞥他一眼,远遁而去再没回来。

Abramovich被电话吵醒,发现Mourinho接起来了。

“是谁?”

Mourinho耸肩:“对方挂掉了。”

Abramovich看看来电显示,是Andriy,但他什么都没说,看着Mourinho爬下床。

“Jose,你要离开了么?”

Mourinho转过身,Abramovich一时分不清那双灰眸子究竟是鸟类的还是人的。

“不,现在还不。”他慢慢的走向浴室。

Jose Mourinho是一只没有脚的鸟,只有信任才会让他稍作停留。当信任不再,他会飞走,没有留恋,永不回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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