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 卡佐]刍狗 (坑)

Apr 30, 2010 00:17



KW:你所不(想)知道的另一个火影。

警告:情节人物崩坏有,粗俗描写有



亲情友情爱情闲情险情悲情奸情。

怎奈何天地无情,而命运就是那小娼妇,捏着嗓子唱尽如血夕阳。

这世界多么假,偏偏让我遇上他。

木叶地方不大,娱乐生活枯燥得很,除了夜班族良民们一到天黑就闭门造人,宇智波家世世代代以勤奋为美德,可怎么就让他旗木卡卡西认识那谁,那谁,那谁谁和那小谁了呢。好在如今雨打风吹去,只剩下一个那小谁挺着肚子站在三米外狠狠瞪着自己,不过岁月不饶人,单这一个也够他狠狠喝上一壶。

“我已不年轻”上忍心里嘀咕,早该去教书打更用那话儿奶孩子,玩不起虐或自虐了。

更别提搞他X的中二运动。旗木眯起眼睛向上望去,初春的深林尚未全抽出新叶,瘦削树干密密麻麻却迎风不动,枝条走向有一种玄妙的条理,那掺着点儿惨绿的棕锈色则像极死人手背上的青筋,或者说,像极带土身体被压断开来时渗透到自己那一片脚边浑浊。

拜宇智波家不器用的小子所赐,他的中二期还未开始就已经如屁般消逝。他没找个小女朋友牵牵手儿(身边最近的那只手曾经割下过他们共同友人的头),也没退而求其次撕撕自己老师的兜裆布(老师在他中一下学期就死得连灰都不剩),至于用猴皮筋弹弹火影家的玻璃就更不符合逻辑--那也曾是他自己家。如果能像同龄人们一样按部就班地“修行”,那么说不定旗木就会成长为一个节制温和圆滑能干的精英标准型男忍,说不定。

然而事实是如同残疾人的代偿现象,小半辈子里这人的性格中都被渗透进一种极端甚至决绝的成分。他白昼里看上去淡定懒散,眼光漫过男欢女荡的文字眉间却静如山谣;夜月下又像是介于干练与温暖间的某种介质,软灰色头发上浮起金属色泽;活着的乡村传说、会行走的不务正业、伸手可及的高岭之花--倘若仅仅如此那会是很美妙的,但禁林里苔绿的断骨不同意、残刃上半醉的血光不同意、断壁下丧主的冷酒嗤之以鼻、紧锁在密室里的案卷则干脆掩面不语。

人生就好比贼船,旗木注定无法拥有A套餐,等着他的只有狐面、寒风、钢刃、野合以及滴答着蛋黄酱的黄瓜。

什么?团扇?你才团扇。你全家都团扇。



人在年少时总嫌时光太漫长,然后用不了很久就会发现那是找死般的愚蠢。

但佐助几乎很少嫌弃什么,他会干脆走开或挥手抹杀,更多的时候他蓄意观望。夜里翻身时他听见过自己骨节清脆地伸展增长,举起手臂时墙上映出傲慢翕动的翼;光天化日下他静坐河川,飞鸟在低低的云端逃避般绕行,银鱼匍匐于彩石之上,不敢碰触那些沉重嘶鸣的影;时不时有前任上司的死忠过来投弹刺杀,但更多的人选择粉转黑同时爬墙,沉默屈服追随仰望。

经历了那些等待--那些黑暗、粘稠、绞杀般的等待,宇智波家最后的少男认为自己已经懂得如何运用仇恨,如何在绝望勾住骨髓时将疯狂化作力量,如何用脑残压制变态,用变态征服流氓。

十六岁的佐助充满野心,在拉开自己的裤带向下凝视片刻后,他更加充满了野心。

直到他三年后第一次、第二次以及第许多次与旗木重逢为止。

人言:云对雨,雪对风,叔嫂对师生。沟渠映月,曲径通幽--有空穴风光无限好,就必然有坚挺寂寞壁上鸣。

实在都是,无可奈何的事啊。

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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